,一時便都不敢向前。
這時一直坐在馬車上的五爺突然從車上下來,隨意示意了一下,後麵就有兩名手下按著一個人大步走進了院中。
來到已經無門的祠堂外,五爺看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眉頭皺起,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烏家族長等人。
隨意揮了兩下手,很快便有人準備上前查看地上躺著的那人。
向前的那名手下,時不時看向四周,觀察沒啥危險,才顫巍巍的向那人鼻前探去。
還好,隻是昏死過去了。
他慌忙起身向著五爺微微頷首,便急忙退後了。
這裡也太邪門了,那老頭隻是瞪了一眼,他就直接暈倒了,這是有多厲害的功夫才能做到如此。
五爺又揮揮手,讓另外兩人,趕緊將這人給抬了下去。
他這才看向一側示意了一下,一直被點了啞穴,口中又被塞進布條的烏家族長的小兒子烏策給推至到人前。
此時的烏策是滿臉淚痕,臉的兩頰已經腫的很高。
隨著淚水流到上麵,更加痛的厲害。
隻是他雙手被捆著,無法動彈。
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上下臟亂不堪,一看就知道那是被人踹的。
烏策這時看到祖父和父親,口中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隻是口被堵著,說的什麼,彆人什麼也聽不清。
大老太爺看到小孫子被打成這樣,眉頭皺了皺。
烏顧看到小兒子如此狼狽,他卻沒有自家老爹的定力了。
快步向前一步,大聲說道:“你們這是乾什麼,大年三十竟闖進彆人家裡來惹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五爺身形高大如鬆,俊美的五官依舊溫潤,隻是那細長的眸子卻眯了眯。
看著他這身不凡的氣度,怎麼也覺得不像是無涯鎮這麼個小地方能有的人物。
他輕輕一揮手,身後便有一人急忙上前。
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白紙,用力一甩,上麵的字跡便隱隱綽綽露了出來。
隻是因為這裡有些暗淡,加之烏家幾人距離門口還有些距離,一時竟沒看清上麵寫的什麼。
但烏家族長看到被打的小兒子,又看看那張紙,似乎想到了什麼。
便急忙向前幾步,就要接過那張紙細看。
隻是對方哪裡會直接給他。反而是有一名手下將手中的火把靠近了一些,好讓烏顧看清。
這一看,烏顧直接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烏策那小子竟沒有和他說實話。
原來烏策和他說的是他在鎮上欠下了一筆賭債,三百兩銀子,年底就要還清。
本來因為活祭的事情,他就賠了不少,一家人好不容易省吃儉用才湊夠這三百兩。
前兩天早早就拿給他,趕緊讓他去把這債還了,也好過個安生年,萬萬沒想到竟是這麼個結果,大年夜的人家都打到家裡來了。
欠條上清清楚楚寫著,欠白銀五百兩,除夕前還清。
不然,則是後果自負。
想來這幫人錢沒收夠,這是來催債了。
烏顧想著這個不爭氣的小兒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也學著自家老爺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隻是他這一眼既不會讓小兒子暈倒,也不會讓這幫人退讓。
五爺抱著雙臂,一隻手,隨意的在另外一隻手臂上有節奏的敲著,像是等著他們給一個說法。
烏顧身為一族之長,平時在烏家人麵前威風慣了,隻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