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像老二那個沒腦子的那般衝動。
一百軍棍,那是好玩的,那屁股可是要開花的,他可不想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嗯,命人將人接來就行,去領罰吧!”
聽著前半句還好,可怎麼還讓他去領罰。
對,他怎麼忘了,自己也有三十軍棍呢。
不過,不怕,也才三十而已,最多躺上兩天就能下床了。
“是,手下這就安排!”
很快冷血也離開了。
身為大管家老四冷言,很是自覺的開口說道:“主子,手下好像記得,今日應該是那青玉姑娘的~及笄之日。”
他一邊說,還一邊不時的看向自家主子。
發現他並沒有動怒,便又接著說道:“手下曾聽老二說,青玉姑娘好似喜歡雪蓮,府上還有十幾棵,不如都給主子送來,說不準青玉姑娘聽說了,會自己找來呢!”
冷言發現主子沒有生氣,他便越說越有底氣。
以主子對青玉那死丫頭的喜歡,這小白臉怎麼著也應該靠邊站。
“嗯,你回府讓人送來吧,隨後你就在府上領罰,不用過來了。”
冷言隻得應是也離開了。
他離開之時,還特意拍了拍冷然的肩膀,那意思好似在說,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冷然哀歎,叫他訓練軍士,領兵打仗還行,叫他勸主子,還是饒了他吧。
隻是看著自家主子緊緊握著那昏睡著少年的雙手,他緊緊了雙手,還是說道:“主子,可需要手下封口?”
這次皇甫傲塵終於轉身過來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讓冷然莫名。
“隻你四人知曉,你是要封誰的口?”
冷然明了:“煩請主子吩咐!”
“嗯,你將我剃度之事傳出去吧,尤其要讓那宮中那位知曉!”
“是,屬下這就安排!”
說著便也離開去安排了。
不多時返回,便站在禪房門為王爺守衛。
“你也退下去領罰吧,待傷好了再回城北大營。”
“是!”
剛想離開,隻是一想到那躺著的少年,不由得駐足回首。
“主子,是否為這小道也安排一間禪房?”
“不必,退下吧。”
冷然隻得再次應是,離開了。
禪房內一時安靜下來。
他開始仔細打量眼前少年打扮的青玉的眉眼。
小丫頭睡著了,安安靜靜的,沒了平時的伶牙利嘴。
可就是這樣的她,為自己死水一般的生活帶來了一抹春色。
從此他的世界終將不同。
“以後,凡是你想要的,本王都會雙手奉上!
隻是這青玉鳳寶簪,本王暫時卻不能給你……”
他一隻大掌依舊握著青玉的雙手,而另一隻手卻將青玉鳳寶簪握在手心把玩。
他當初看到青玉簪時,猶如當時的心情,那簪子也灰蒙蒙的。
隻有簪頭一抹鮮紅,是那樣的耀眼刺目。
那是小姑娘劃破手指留下的鮮血。
後來那青玉鳳寶簪就不曾再離過他身。
青玉鳳寶簪像是找到了溫養之人,上麵的一層灰色竟慢慢退去,呈現清透之色。
而簪頭的那抹鮮紅,當初他沒舍得擦去,那鮮血竟從簪頭滲入,成了簪子本身的顏色。
“抱歉了玉兒,為了確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