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才徹底明白,盟主為何叫夜月白狼為小乖的原因了。
可小乖隻對盟主一人乖呀。
他們之前要是有誰對盟主發布的命令有任何的異議,就等著屁股開花吧。
之前被咬開花的幾人,到現在還一瘸一拐的呢。
本來武功不錯,可以壓壓鏢,出出任務的,這會隻能瘸著腿在後廚打打雜了。
隻是不知最近盟主是又怎麼了,像個鐵人一般連軸轉。
盟主身體吃得消,他們也吃不消呀。
隻希望時間能回到之前,盟主一覺睡到中午。
他們這些人也能輕鬆些。
分舵中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在心中不時祈禱,希望上天能還回他們那時的盟主。
翌日,不知是他們的祈禱起到了作用,還是舵中似乎沒有那麼單子可忙了。
盟主竟真的到午時才出現。
而且他們似乎都感覺到盟主與前些天的不同。
他竟是一隻手揉著太陽穴出來的。
雖然盟主臉上戴著的那張鬼麵有些駭人,但眾人看慣了,竟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隻是盟主身上原來散發的淩厲之氣,此時卻被一股迷糊取代。
眾人不解,但卻很興奮。
由於眾人雖然看出來了,但都裝作沒看見,默默做著自己的事。
一連十幾日,亦是如此。
九月中旬的某一天,青玉再也受不了她明明是戴著麵具睡的,可一覺醒來總是安靜的放在床頭。
她明明是一個人睡覺,總感覺一睡著身側就躺著一個人,緊緊抱著她。
講真,這種感覺很不好。
如果不是她不信世間有鬼一說,她甚至懷疑是皇甫慕辰變成鬼過來纏著她了。
這是報複她,眼睜睜看著他去死的原因嘛!
可她才不信,那皇甫慕辰本就該死,今生隻不過是償還他前世欠下的債而已。
隻要他一條命,又讓他死的如此痛快,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乾兒的賬還沒有找他算呢。
不論是什麼在作祟,她都決定找出真正的原因。
她還不信,今夜她裝睡,還能再做那樣奇怪的夢。
今日又是一個月圓之夜,窗外的清冷的白月光,如夢幻的白紗一般,從窗戶處灑落進來。
青玉躺在床上均勻的控製著呼吸。
隻是一隻藏在薄被下的手,卻緊握著一把烏鐵匕首。
此匕首隻有巫族的聖女才有資格佩戴。
如果說原來的那兩把匕首是難得一見之物。
那這把世間僅此一件的烏鐵打造而成的、削鐵如泥的匕首,就不能隻用罕見二字來形容了,那絕對算的人間寶物。
擁有烏鐵匕首者,更是聖女身份的象征。
出了巫穀,這還是她頭一次拿出來使用。
而另一隻手雖然是放在外邊,看似什麼也沒拿。
豈不知一根又尖又長的金針,已被她捏在指尖。
如此還不算,在她床鋪的不遠處,小乖也極是聽從主子的話,學著她一般,控製著呼吸在裝睡。
隻是微微眯起的眼睛,以及隨時準備撲向歹人的利爪,卻早已蓄勢待發。
夜漸漸的深了,寂靜的深夜之中,似乎有鳥兒在空中飛躍。
青玉很想吹動口哨,問窗外的鳥兒外麵發生了何事。
隻是那鳥兒突然落在了她窗欞處。
如此近的距離,她和鳥兒之間應該很容易傳遞消息。
但她不知怎的竟有莫名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