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親說你已經同意了,這我可說的沒錯吧。
既然已經同意就彆在裝好人了。
大家常說的那個什麼,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假惺惺的讀書人。”
連尊稱也不用了,而是像市井潑婦一般,說著更卑賤肮臟的話。
就是平時王有貴再溫潤如玉,修養再好,這會聽了這個三弟的話,也被氣的渾身顫抖。
一個健步向前,幾個護衛一時竟沒有擋住他。
上去一拳打在王有才的臉上,當場被打倒在地。
他還想再出手,十幾個護衛已經反應過來,紛紛向前擋住二少爺。
王有才被嚇壞了,捂著已經腫起來的半張臉,哭泣著說道:“你為了醜八怪竟然打我,看我回去不讓母親收拾你!”
這時王有貴的怒氣稍微平穩了一點。
這還是他頭一次打這個不爭氣的三弟。
他剛才是氣壞了,這個三弟實在是太過分了,什麼樣的話都敢往外說。
這時王有才從地上站起來,依舊捂著紅腫的半張臉說道:“你這是做賊心虛,你就承不承認我剛才說的話吧。
父親提的要求你就說你答沒答應吧……”
隨著他的話落,一直站在門口一動未動的王金蟬,開口淡淡問道:“二弟,王有才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長姐,你聽二弟解釋……”
他是可以出手教訓王有才,可他的話卻也說出了部分事實。
不論何種原因,確實是他出賣了長姐。
“以後不要再叫我長姐,從此,我王金蟬也沒有家人。”
她人長的雖然十分不好看,但不得不承認,王金蟬的聲音是很好聽的。
隻是這會她說出的話卻帶著無儘的蒼涼。
她雖然不想聽解釋,但王有貴卻不得不解釋,他不想讓長姐誤會。
“對不起長姐,二弟也是沒有辦法。
你跟著如玉樓主最多隻是吃點苦,應該不至於丟命。
但母親如果再得不到那紫靈芝,恐怕撐不到年後了……
我一個做兒子的,長姐叫我如何選擇……”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竟有些哽咽。
母親再不疼他,那也是生她他養他的母親,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母親去死的事情。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一二十個護衛個個麵麵相覷。
到如今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子讓來,他們便來了。
隻是從三位主子的對話中,似乎聽到了王家的大秘密。
王有貴也很快反應過來,他急忙收斂自己的心緒。
對長姐再次說了聲對不起,又警告了當場眾人,不準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眾人應是!
他這才頹廢的回房間拿起之前購買的筆墨紙硯,一個人向王家府邸走去。
事情做都做了,還想懇求長姐的原諒嗎?
如此自己豈不是像王有才說的那樣,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話雖如此說,他回府之後,依舊心緒難平,激怒攻心之下,卻是大病了一場,病好之後變的更加沉默寡言了。
此是後話,暫時不提。
再說青玉這邊,她好不容易盼來了鬱老爺子。
兩人詳談之時,老爺子確認了青玉手中,有他尋找已久恩師生前的一張畫作。
雖不敢說恩師畫的有多好,以鬱老爺子精湛的畫技,在多年前,或許都要比他恩師當年畫的那幅要好。
隻是這畫曾是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