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向兩側。
看到不是那些陌生戰士的屍骨,而是被箭雨紮成窟窿的小乖,以及被人放了心脈之血的乾兒。
而另一側,則是被人活活打死渾身是血,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麵貌菡萏和芙蓉二人。
她的心頓時痛的無法呼吸,眼睛刹那間變的猩紅一片,仿佛她就像來自草原的一頭孤狼。
緩緩的從頭上拔下簪子,一個餓虎撲食,不顧一切的就向二人紮去。
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凶狠噬血,殘忍暴力。
那是失去一切,奮不顧身要毀滅一切的力量,簡直勢不可擋。
之前還恩愛纏綿,相互說著情話的二人,這會倒是相互拉著對方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那樣子在她看來是滑稽而好笑。
看這就是殘忍的人性。
為了自己能活下去不惜犧牲身邊人。
她有些想不通,就是這樣自私涼薄的一個人,在當時那樣的情景下,這人會奮不顧身的救自己。
她頭一次懷疑當時救她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眼前的男人。
可即使是,他也沒有權利害死乾兒、菡萏、芙蓉和小乖。
她不顧一切,眼看著簪子就要刺到對方時,她臉上的笑容還不曾真正的綻放,嘴角卻僵住了。
怎麼會是他,他刺的人怎麼會變成他?
她這人向來喜歡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但卻不喜歡牽扯無辜。
她猛的一個急轉身,才好不容易收起簪子向他衝去的勢頭。
她轉身就要走,不再理會這人。
但這男子卻不依不饒。
“你是本王爺的女人,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
她似乎不明白他一個做小叔的人,為何如此說,兩人之前又沒有什麼交集。
可她剛這麼想,場景再次一轉,又變成了她喝醉了酒,被一名男子拖著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裡的情景。
那男子很不老實,剛進了房間,就將房門關上了。
來到她跟前就要試圖脫她的衣衫。
此人五高身材,滿臉臟汙,一嘴的黃牙,就是她再喝醉,還是知道這人不是自己的夫君。
她定是不肯,於是兩人便掙紮起來。
她臉頰微紅,渾身無力,眼看著這醜男人就要將她的衣裙拽開,突然一名男子出現,一個手刀就將這人打昏在地。
很快來人就將地上那人拖走了。
她似乎醉酒很嚴重,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身影,她竟一下撲了過去。
她似乎因為一個人付出太多,又壓抑太久,之前遲遲得不到他的回應。
如今這人就在眼前,她哪裡舍得再放開。
她們成婚很久,卻還一直沒有洞房呢。
今天這樣的好時機,她哪裡舍得放過。
便一下撲進他寬厚的胸膛,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她拉著他很快來到床榻,看著這張好看到讓人目眩神迷的俊顏,她徹底放飛了自我。
她不斷安慰著自己,反正他(她)們本就是夫妻,早就應該洞房了。
這又是她喜歡的人,那麼多事情她都為他做了,今天自己主動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即使他不喜歡她,但如果能有一個他的孩子,餘生慢慢也就沒有那麼難熬了。
於是她主動親吻了對方,又主動為他寬衣解帶。
可那俊美如天神般的男子,卻按著她的手,怎麼也不肯。
但喝醉酒的人,似乎實在太難纏。
原來說不出的話,做不出的事,都因為醉酒而變的大膽起來。
她一直拉著他的手臂央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