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休息?”
“老師,我不累。等等再去。”
桑島慈悟郎看她也不像是疲憊的樣子,就由著她了。她抱著劍坐在屋簷下,看著桑島慈悟郎訓練我妻善逸。
接近黃昏的時候,我妻善逸趴在地上哭喊著動不了了,獪嶽終於回來了。
桑島慈悟郎朝他點頭,心下感到欣慰,麵上沒有泄露一絲一毫,還是嚴肅的樣子。他也讓他先去梳洗,洗完就去休息。
獪嶽看到日向見鳥坐在庭院那邊,麵上有些不忿,但是又什麼都不說,扭頭進屋了。
日向見鳥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看到太陽完全落山了,屋裡亮起來燈,傳出了飯菜的香味。
天黑了。
之前還喊著累的我妻善逸已經恢複精神了,跑出來喊她:“師妹!吃飯了!”
她仿佛沒聽到。
天黑了。
鬼……
“師妹?”
她的思緒被我妻善逸打斷。
她站起來轉身,看到我妻善逸不知為何露出疑惑夾雜著驚恐的表情。
她走過去,卻發現我妻善逸一動不動。
日向見鳥問:“不是說吃飯嗎?”
我妻善逸如夢初醒,“哦、哦,對……”
日向見鳥越過他進了屋,留下我妻善逸獨自滿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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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島慈悟郎也發現了日向見鳥的不對。
他單獨把她叫去。
“老師。”
日向見鳥恭敬地坐下。
桑島慈悟郎麵色嚴肅,朗聲問:“你知道我把你叫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日向見鳥猶豫再三。
“學生不知。”
她在路上也有順帶打聽關於忍者的事情,發現這裡確實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了,因為這裡的忍者幾乎都已經隱姓埋名。
她想把自己來自異世界的事爛在肚子裡,但是她的眼睛和第一次見到甘露寺蜜璃時用的雷遁根本遮掩不住。
她信任老師,但是老師信任那位鬼殺隊的當家,一定會把她的特殊上報。
可是她沒見過那位鬼殺隊的當家。
桑島慈悟郎歎了口氣,放緩了聲音,“我是想知道,你在最終選拔見到了什麼。”
他不知道日向見鳥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但無論如何,早點了解清楚並做好輔導總歸是沒錯的。
日向見鳥愣了愣。
“最終選拔……?”
她大概知道他是想問什麼了,但是這件事並非她自己知道,與其讓老師從蝶屋那邊知道,不如就由她來說。
“蝶屋裡有兩個人也參加了最終選拔,但是隻有一人回來。”她陳述道,“對不起,老師,我沒救下她。”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桑島慈悟郎頓了頓,猜到那個永遠留在藤襲山的,恐怕是和日向見鳥關係更好的那個。他安撫道:“這不是你的錯。”
“我親眼看到她被鬼吃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