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見鳥這麼想著,目光往她身邊的三個女孩身上掃過去,沒什麼特彆的含義,但是那三個女孩卻緊張到腿肚子打顫。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剛剛對神崎葵的質疑太嚇人了還是因為柱的名號太響亮。
時透無一郎收回目光。
“見鳥。”
聽到他的聲音,日向見鳥才恍惚記起,好像他很少叫她的名字,她甚至都想不起上一次是在什麼時候。
至於省去了姓氏,日向見鳥其實並不在意。她下意識以為是因為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直呼她的名字,所以時透無一郎才會跟著學。
她有些許猶豫,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禮尚往來直呼他的名字?
正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的鎹鴉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日向——見鳥!有新任務!趕快出發——博多港口——博多港口——”
日向見鳥果斷地跳上窗,她扭頭說:“麻煩你們等忍回來後告訴她,體檢我下次再來做。”
“好、好的!”
她跳出去,很快就不見了。
三個小姑娘愣愣地注視著日向見鳥離開,轉身看時透無一郎的時候,發現他也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霞柱大人……?”
時透無一郎看了她們三個一眼,很快就垂眸,語氣冷淡地的說:“我有彆的事。”
她們眼看著時透無一郎走正門離開了,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不知所措地麵麵相覷。
“柱果然很可怕……”
日向見鳥第二天就結束了任務,但是在返程的時候,遇到了獪嶽。
因為受傷而昏厥的獪嶽。
她從鬼的手中救走了獪嶽,把他送到附近的藤屋。送到之後,她就又出門去找那隻為了救獪嶽,還沒來得及斬殺的鬼。
她返回藤屋,獪嶽已經醒了。
“日向——”他看到日向見鳥就瞪大眼睛,“怎麼是你?”
“是誰都正常吧。”日向見鳥並不在意他不樂意見到自己的態度,她抿了口藤屋主人給她倒的熱茶,說話也沒多客氣:“你起碼撿回了一條命,你得感謝你的鎹鴉。”
她就是看到獪嶽的鎹鴉在空中盤旋、在喊叫什麼,才被吸引來的。若非如此,她可能已經回去了。
獪嶽沉默了幾分鐘。
半晌,他幽幽開口:“音柱很看好你吧?”
日向見鳥對他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感到疑惑,“並沒有。你從哪裡聽說的?”
他被她毫無波瀾的模樣刺激到了,憤怒地朝她大喊:“你彆隱瞞了!你以為我會嫉妒嗎?被老師看重、又被音柱看中,你的命究竟是有多好啊?!”
“你在胡說什麼?”
和情緒化的獪嶽相反,日向見鳥隻是疑惑地皺起眉。她直視獪嶽,語氣平靜:“老師對我、對你、對我妻師兄都沒有任何偏頗,音柱的事更是無從說起。”
“你還在裝傻嗎?現在誰都知道了,音柱說要收你為繼子!至於老師,嗬!他還不夠偏心你嗎?我們是同時通過最終選拔,為什麼你的刀是曾經給鳴柱鍛刀的刀匠鍛造?還不是因為他!”
獪嶽冷冷地笑,“至於我妻善逸那個蠢貨,就憑他也要跟我分一杯羹嗎?跟廢物放在同一位置關注,是在看不起我嗎?”
音柱,說要收她為繼子?
日向見鳥回想了一下,這句話好像宇髓天元確實有說過,但是應該隻是一句玩笑話,為什麼會傳出去?
鍛刀人的事也並非老師可以左右的。
日向見鳥不耐煩跟獪嶽解釋這些事,也覺得沒有必要,畢竟她本身也不怎麼喜歡和獪嶽相處。
她站起來就往屋外走。
獪嶽聽著房間外藤屋主人和日向見鳥的對話,直到日向見鳥向藤屋主人告彆之後,他才恨恨地閉上眼。
他本來是唯一的雷之呼吸傳人。
但是就因為他始終無法學會一之型,某一天,師父帶回了哭哭啼啼的我妻善逸。出於曾經隻能喝泥水果腹的流浪經曆,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