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日向!怎麼回事——你早就知道了!?”
日向見鳥沉默了一下,先是回應了微笑著的產屋敷耀哉:“是,主公大人。雖然不是很願意相信,但是,您的判斷是對的。”
“喂——?”
“啊啦,見鳥居然這麼說。”
蝴蝶忍的聲音壓過不死川實彌,她明明在笑,但是卻一點真實的笑意都沒有。她問:“能跟我們說說發生了什麼嗎,見鳥?”
日向見鳥想了想,還是從最開始說起:“半個月前,我第一次見到了灶門兄妹。”
伊黑小芭內毫不掩飾自己對鬼的厭惡,聽到她的話後就立刻打斷了她,問:“半個月前——你沒有殺掉她?”
“本來我是準備殺掉她的,但是鎹鴉阻止了我,它讓我不得擅自殺死灶門禰豆子。”
鎹鴉代表的是主公大人的意誌,也代表了主公大人的態度。
所有人精神一振。
“事實上——很抱歉,灶門,在你不在的時候我試驗過你的妹妹。我在她的麵前讓自己受傷流血,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襲擊我。”
這算是比較有力的證據了。
大概是沒想到日向見鳥會為自己和禰豆子辯解,灶門炭治郎甚至都不能立刻反應過來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在聽清楚日向見鳥的話後,在場的像是甘露寺蜜璃這樣沒有非要灶門禰豆子死的柱就已經鬆了口氣了。
當然,她應該也是想起之前日向見鳥很突兀的問起的那個問題,一副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
富岡義勇也看了過來,他還是沒有太多表情,但是日向見鳥隱約覺得他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裡好像帶著點複雜的感激……嗯,錯覺吧。
蝴蝶忍收起笑容了,她在思考日向見鳥說的話。
但是不死川實彌看起來並不服氣,倒不是他不相信日向見鳥,他反而是這裡所有人中最清楚他們比一般的稀血更加容易招引鬼的人。但他隻是太憎恨鬼了。
主公大人淺笑。
“禰豆子已有兩年時間沒有吃人,見鳥也證明了她即使是麵對稀血也不會衝動,這兩個事實擺在麵前。為了禰豆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兩人甚至賭上了性命。”他說,“如果想要否定這一事實,否定的一方就要付出更勝一籌的態度才行。”
產屋敷耀哉邏輯清晰、證據充分,他們就算是還是覺得不服氣,也沒有人立刻就能說出反對的話。
何況,他的下一句話就像是炸彈一樣突然在他們之間引發轟動。
“——況且,炭治郎還有遭遇鬼舞辻的經曆。”
鬼舞辻。鬼舞辻無慘。
他是鬼的頭目,幾百年來在鬼殺隊的追捕之下一直存活著的,最初的鬼。
關於灶門炭治郎遇到過鬼舞辻無慘這件事,日向見鳥事先並不知道,因此她也對此感到震驚。
這家夥……明明這麼弱,卻已經遇到過十二鬼月、甚至鬼王,還能這麼相安無事的被不死川實彌按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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