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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柱合會議結束之後,她跟時透無一郎匆匆解釋幾句,立刻出發前去桃山。
她打算和老師聊聊。
她其實一直知道,老師其實一直都希望她、或者說是他的三個弟子之中能夠有人繼任他曾經的稱號,成為鳴柱。
日向見鳥離這個目標最近,但她不想。
所以她必須要給老師一個合理的解釋。她知道老師和主公大人有通信,關於她拒絕了成為鳴柱的事情,她想老師是一定知道的。
現在柱是滿員的,她以不破規矩為由拒絕是情有可原,但若是某一天,柱的位置出現空缺,她就必須上任了。
她到了山腳。
桑島慈悟郎居然在山腳等她。
他見到她應該是很高興,但是卻又佯裝生氣,“丫頭,你還記得回來?”
她老實道歉:“對不起,老師。”
“罷了罷了!你回來就好!”
他知道日向見鳥不是故意不回來的,見她低頭,順勢原諒她。他又突然想到什麼,說:“哦,對了,獪嶽這小子在家……明明受了傷,這個臭小子說什麼都不去蝶屋。”
他當然不想去了。她想。
她最近幫蟲柱分擔柱的工作,因此住在蝶屋的消息,基本上隻要是鬼殺隊的隊員都知道。
我妻善逸參與那田蜘蛛山任務歸來,在蝶屋治療的消息估計獪嶽也知道。
獪嶽討厭她,也討厭我妻善逸。
被他討厭的兩個人都在蝶屋,獪嶽會願意去才奇怪。
她很記仇。
現在想起一年前他說的話,她還是覺得生氣。
正好,她準備跟老師提一下她對我妻善逸之後的訓練規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絕對能氣到獪嶽。
能看到這張臭臉露出不敢相信又不甘心的表情,日向見鳥心情愉悅。
她先是向桑島慈悟郎坦白自己不準備成為柱。
雖然早有準備,但真的聽到優秀的弟子這麼坦白地告訴自己,桑島慈悟郎還是略微感到些許遺憾。
“我不覺得自己能夠擔當的起這份責任。說到底,我是一個膽小又貪生的人,柱意味著要站在最前端為彆人擋下攻擊,我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奉獻自己,所以無論多少次,我都會拒絕。”
她說:“現在這樣我覺得就很好。”
桑島慈悟郎其實並不認可她的原因,但是她的態度十分堅決,不留一絲可以讓他置喙的餘地。
最後他也隻能歎口氣,“你自己決定好就行……你若是鐵了心不當,我也不能逼你。”
老師能理解就好。她想。
她臨時又想到,問:“老師,如果沒有我——或者是說,假設我學的不是雷之呼吸,那麼雷之呼吸的傳人隻有兩位師兄,你會怎麼做?”
她覺得奇怪。
最開始老師隻收了獪嶽,但是獪嶽無論如何都無法學會一之型,之後老師就帶回了我妻善逸。
如果說是因為獪嶽無法學會一之型,老師就打算換人來傳承雷之呼吸的話,也不太對的樣子,畢竟我妻善逸甚至隻能學會一之型。
要是沒有她的話,獪嶽加我妻善逸正好就是完整的雷之呼吸。
或許老師會讓他們一起傳承雷之呼吸。
“這個……”桑島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