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沒有發現什麼關聯。
她看到不耐煩了,決定還是再找找看附近有沒有鬼的存在。
現在是夜晚了,說不定鬼也開始出沒了。
白天的時候鎮上還比較熱鬨,但是到了晚上,街上空蕩蕩的,隻有風刮過的聲音。
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她又找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第二天,仲倉詔勝又一次出現在了鎮上,以屍體的方式。
這件事和鬼無關嗎?不然為什麼仲倉詔勝不是死無全屍而是還留了個屍體?
多名孩童失蹤這件事難道和仲倉詔勝無關嗎?
一時間鎮上人心惶惶,丟了孩子的家庭以淚洗麵,似乎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找回無望了。
日向見鳥混在人群裡裡用眼睛掃視了一遍仲倉詔勝的屍體。
他身上有傷,看起來是被人用棍子之類的物體擊打過。
讓日向見鳥在意的是,仲倉詔勝的腰腹處被多次擊打,甚至還有鋸齒狀物體造成的傷痕。
這個時候,她突然有一種被什麼人盯上的微妙感覺。
日向見鳥維持自己的人設,保持麵上掛著的集擔心、害怕、好奇為一體的天真表情,實際上她已經找到了那個打量她的人。
是一個女人。
她用一種打量商品的眼神看她,為了避免被發現,她隻是偶爾看過來,過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離開了,日向見鳥也裝作離開。
她到暗處用了分/身術,讓分/身跟著這個女人,自己則是留在原地繼續湊熱鬨,看看能不能從這些圍著的人嘴裡聽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但是很可惜,日向見鳥還沒聽到什麼,就有警署的人得到消息趕過來,人群散了。
她一個小孩子當然不能久留,於是她也離開了。
日向見鳥回到旅店之後,沒過多久,分/身也回來了。
“砰”的一聲,分/身散作煙霧消失了,而日向見鳥也有了分/身剛剛追蹤那個奇怪的女人的記憶。
分/身追著女人到了一個鎮上最偏僻的地方,那裡幾乎沒有什麼住戶,已經靠近鎮的邊界了。
女人警惕地四處張望,因為分/身已經躲好,所以女人並沒有發現什麼。她確定自己沒有被跟蹤之後,鑽進一間看起來沒人居住的破敗木屋。
分/身也能透視,所以女人在木屋裡做了什麼她站在外麵也能看清楚。
女人從木屋裡拿了張紙,又跑出去了。
這次她跑到了鎮外。
她小心翼翼地把紙放到了地上,然後朝某個方向虔誠地跪下。大概跪了一分鐘,她站起來離開了。
本來分/身也準備離開了的,但是沒想到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地上那張紙突然燒了起來,在地上化作了灰。
分/身看得很清楚,在紙燒起來的時候,出現了血鬼術的痕跡。
看完分/身的記憶後,日向見鳥冷笑。
果然是鬼!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鬼,能藏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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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餘暉徹底消失,日向見鳥配好刀,跳窗而出。
她站在屋簷上,臉上青筋暴起,千裡尋鬼。
可能是她之前搜索的時候的時間不對,那隻鬼不在她的視野範圍之內,但是這一次,她找到了。
“我說了吧,我要稀血!稀血!!你找過來的那些根本沒有!!你是不是想被我吃掉!?”
日向見鳥來到附近的時候,那隻鬼正對著女人破口大罵。女人不敢反抗,隻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