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段時間在蝶屋做康複訓練,所以煉獄杏壽郎順勢給他們三個進行指導。
說實話,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他們三個人,沒有一個用的是和炎之呼吸有關的呼吸法。
但是基礎的訓練煉獄杏壽郎還是完全能夠指導的,所以日向見鳥每天早上看到的都是煉獄杏壽郎站在院子裡發出爽朗的大笑,旁邊他們三個臉色發白的做基礎訓練。
本來我妻善逸應該是要去音之屋接受宇髓天元的指導的,但是既然煉獄杏壽郎要指導另外兩位,宇髓天元來信讓他乾脆一起教好了。
所以我妻善逸每天都要跟灶門炭治郎他們怒罵這位他還從來沒見過的音柱老師。
在身體完全恢複之後,煉獄杏壽郎帶著灶門炭治郎回家了一趟,給他找出了家裡的曆代炎柱之書。
很遺憾的是,書被他的父親煉獄槙壽郎撕毀了大半,很難找到灶門炭治郎想要的那些消息。
日向見鳥隻知道灶門炭治郎被帶去了煉獄宅找什麼東西,具體的她並不清楚,因為她在他們離開之後第二天也離開了蝶屋。
她這幾天一直有收到時透無一郎的信。
倒也不是寫了多少話,有些信甚至都沒有寫字。日向見鳥想,可能他是想以量取勝?
她回到霞之屋。
時透無一郎在做基礎訓練。他在訓練的時候注意力很集中,她也不想打擾他,徑直去了廚房。
等到她換上素色浴衣去前廳的時候,時透無一郎已經坐在那裡了。
他露出乖巧的笑。
“你回來了,見鳥。”
日向見鳥給了他一杯水,回答他:“嗯,我回來了,無一郎。”
“完全好了嗎?”
“當然。”
日向見鳥想,如果她沒好全的話,蝴蝶忍根本沒可能放她出來。
她微微走神,沒注意到時透無一郎的湊近。
說是沒注意,倒不如說是已經習慣了。掌握全集中·常中之後,她就會對彆人的靠近很警惕,也就隻有習慣才能讓她不會做出應激反應。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時透無一郎的手貼在她被猗窩座擊傷過的腹部。
她疑惑:“無一郎?”
時透無一郎靠得離她很近,從側邊伸手,幾乎把她環在他的範圍之內。他的手在覆蓋在她的腹部,發現她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之後就轉去握她的手了。
“不用擔心,無一郎,”她說,“我對我自己的身體很清楚,真的已經完全恢複了。”
時透無一郎蹙眉,片刻之後又舒展開來。他說:“我會保護你的。”
日向見鳥有點驚訝。
但她搖搖頭,說:“我不要你保護。你要保護你自己,保護可能會被鬼所害的普通人。”
可能是日向見鳥理解錯了他的話,在聽到她的回答之後,時透無一郎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猶豫地看了幾眼她,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當天晚上,應時透無一郎的要求,他們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其實就跟出去一起做任務一樣,睡在同一間屋裡,但是其實他們是分床睡的。
第二天甘露寺蜜璃來訪。
“小見鳥~”她開開心心地抱上去,打完招呼之後從屋外拿了很多點心盒子進來,“給你,這些是最近很受歡迎的點心哦!”
日向見鳥收下了,“謝謝,蜜璃。”
“嗯嗯,不用客氣啦!”甘露寺蜜璃跟著日向見鳥進屋,發覺好像都沒看到時透無一郎的身影,問:“時透君呢?”
她回答:“無一郎還沒醒。蜜璃是找無一郎有事嗎?那我去叫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