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日向見鳥醒來的時候,時透無一郎並不在房間。她透視了牆壁,直接去找他的位置。
他不在家裡。
那就是去出任務了。
日向見鳥頓覺輕鬆許多。
她想著差不多到要去蝶屋進行定期檢查的時候了,她稍微提早一點應該也沒事,於是就去了蝶屋。
蝶屋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鬨且忙碌。
她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剛結束任務回到蝶屋的灶門炭治郎。
他、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好像是約定好了每次做完任務之後都要回到蝶屋,然後三個人一起訓練。
自從無限列車任務結束之後,他們三個人都有點改變了。最明顯的就是我妻善逸,起碼他不再每天都嚷嚷著不要去出任務。
她朝他打招呼:“灶門。”
灶門炭治郎看到她,喜形於色:“日向桑!好久不見!”
其實也才幾天沒見,但可能這個就是灶門炭治郎的社交藝術,所以日向見鳥並不在意。
她問:“隻有你一個人嗎?”
“善逸和伊之助的任務應該還沒有完成,我先回來自己訓練一下!不會給煉獄先生丟臉的!”他說完,停頓了一下,突然問:“咦……日向桑是在苦惱什麼事情嗎?”
這都能聞出來嗎?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是洞察人心了吧?
日向見鳥微微蹙眉。
灶門炭治郎以為自己又問到了不該問的話,滿臉歉意地準備道歉。
“……是有個問題想不明白,”她說,對上了灶門炭治郎略顯驚奇的視線,“正好說不定你能幫我想想,可以嗎?”
他點頭:“當然!”
“灶門,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誒?”
灶門炭治郎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很嚴肅的話題,但是在聽清楚之後,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在反應過來日向見鳥問題並沒有出錯時,他糾結又害羞地撓了撓臉頰。
“其實我完全沒有想過這事情……”
他這麼說的時候,他背著的箱子裡的灶門禰豆子不滿地發出了頂木箱的聲音。
灶門炭治郎手忙腳亂:“禰豆子?”
這是在替哥哥操心吧。
日向見鳥想,這種讓人羨慕的手足情,她從未擁有。而時透無一郎曾經有過,但是失去了。
她歎了口氣。
灶門炭治郎是個很會觀察彆人的人,他停下了動作,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向她道歉:“對不起,日向桑,還沒回答完你的問題……”
“不,沒關係,”她擺手,“不是你的問題,總之還是謝謝你。”
她率先往蝶屋裡走,灶門炭治郎隨後也跟了上來。
因為蝴蝶忍剛好外出了,所以日向見鳥閒來無事又正好撞上灶門炭治郎訓練,就以指導的名義讓他陪自己打一架。
“日向桑,這樣真的好嗎?”
灶門炭治郎看看自己手裡的木刀,而日向見鳥卻是赤手空拳的。
雖然他聽我妻善逸提到過日向見鳥的體術也挺厲害的,但是因為我妻善逸也不太清楚是到什麼程度的,所以他一直不太在意。
但是——
“沒關係。你儘管使用呼吸法,把我看作是敵人就行了。我會控製好力度不讓你受傷的。”
這種話明明聽起來有點太過自大,但是因為實力差距懸殊,灶門炭治郎也被幾位柱用這種聽起來有些瞧不起人的話說過,因此他居然適應良好。
而且她也沒有惡意。
日向見鳥的實力是到達了柱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