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大部分的攻擊都擋了下來。
“沒什麼長進啊,你。”她刻薄地說,“明明都變成鬼了,居然也沒什麼進步,真是失敗啊。”
獪嶽被她刺激到快要氣炸了,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冷靜不一定能贏,但是不冷靜他一定會輸。
他好像聽人說過,她的視角比彆人廣。
……是因為這個嗎。
他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停了下來,又換了一種攻擊。
雷之呼吸·六之型:電轟雷轟!
獪嶽的血鬼術讓他使用呼吸法產生的閃電變得漆黑,這幾天來他已經習慣了,但是在他的黑色閃電中,突然出現了相當突兀的亮黃色的存在。
不對!這不是他的!
下一秒他就看到日向見鳥的身影,她就站在他左側方。
但是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就在正前方又看到了一個日向見鳥……右邊也有一個,他側過頭的時候又發現左後方也有一個。
並非他眼花,這副匪夷所思的場麵居然是真的。
因為四個日向見鳥同時朝他攻擊了。
“這是什麼把戲——”
“是真的哦。”右邊的那個日向見鳥說,左後方的她接上:“你沒見過的‘把戲’我還有很多,如果想認輸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獪嶽咬了咬後槽牙。
她絕對是在看不起自己。
而且這種看不起在幾年前就已經開始了——不然為什麼他從來沒見過她用這種奇奇怪怪的能力?就連她的視角廣也是聽彆人說的,甚至他都不知道她的視角到底廣到什麼程度。
但他不能退縮。
“彆虛張聲勢了。”他說,“如果你真的有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要拖這麼久?”
正中間的日向見鳥反而笑了,她說:“你是不是太自視甚高了?我雖然沒有柱們那麼強,但你也沒有真正的上弦那麼強。”
她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停下攻擊。
她的本體加上三個分/身都能夠使用出完整的雷之呼吸,雖然分/身之間的性格可能會有細微差彆,但是麵對獪嶽的話隻要不被擊中,很難被分辨出哪一個是本體。
獪嶽冷笑:“你還不是目中無人?”
他不與她多言,揮舞著日輪刀,隨機選擇了一個日向見鳥攻擊。
被他攻擊的那個日向見鳥在被他用日輪刀碰到的那一瞬間就化作煙霧消失了。但是與此同時另外三個日向見鳥中有兩個把日輪刀插/回了腰間的刀鞘,似乎是打算用拳腳對付他。
兩個揮掌朝他襲來,還有一個揮著刀劈向他。
他下意識朝著那個握著刀的日向見鳥攻擊,因為他並不知道日向見鳥在體術上也並不弱。在他印象裡,鬼殺隊的劍士幾乎都是用日輪刀攻擊,如果失去了日輪刀他們和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並無差彆。
但是那個握著日輪刀的日向見鳥也消失了。
而本體的日向見鳥的手掌已經拍在他的身上,明明看起來也沒用什麼力,但是他在那瞬間卻感覺到自己的內臟都被一股力量震碎了。即使他因為成為了鬼擁有了再生的能力,但是受到攻擊而產生的傷害和接收的痛苦並不會消失。
他咳出血。
他抬手想將日輪刀砍到她的身上,但是還有一個並沒有消失的日向見鳥抬腳踢中他的手,趁著他手鬆懈的一瞬間把他手裡的日輪刀踢飛出去了。
他和那些失去了日輪刀就無力反抗的隊員並沒有兩樣,即使是成為了鬼之後還是依賴著日輪刀和雷之呼吸來攻擊,除了身體比以前結實以及擁有了再生能力,沒有任何身體素質上的改變。
但是他還有血鬼術!
他想使用血鬼術,但是卻驚駭地發現自己無法使用血鬼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