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直到站在到她剛來的時候被安排的房間門口,準備去拉開房間門的時候。
“不說點什麼嗎,見鳥?”
身後的人的聲音傳到她的耳中。
她手停在空中。
“……我以為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會沒什麼好說的!”他聽起來似乎是生氣了,“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嗎?當時為什麼要不告而彆?”
“我留了信……”
“那不算!”
“……”
氣氛變得沉默。
還是他打破沉默,乾巴巴地問:“這段時間,你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我的老師是前任鳴柱,跟著他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那你是住在前任鳴柱家裡嗎?”
“嗯。”
“既然這樣,見鳥要不要搬到我們那裡住?”
見她麵露疑惑,他躊躇又帶著點緊張地解釋:“我和哥哥現在都是霞柱,主公大人給我們安排了住處……已經入隊了還住在老師家裡,很奇怪的吧?”
“而且,我……還想像以前那樣和見鳥還有哥哥住在一起。”
“可以嗎,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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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容易心軟啊。”
時透有一郎利落地把長發紮起來,從發型上與時透無一郎區分開來。
他邊紮邊用嘲笑的語氣對日向見鳥說:“明明走的時候那麼決絕。”
她歎氣,“有一郎也生氣了嗎?”
“哈——?”他聞言高聲道:“我才沒那麼小家子氣生你的氣。倒是你,走的時候就留封信算什麼?說清楚你要去拜師,我們又不攔你。”
這還不是生氣嗎?
“本來是想跟你們說一聲的。”她說,“但是怕見到你們我就不想走了。而且當時我聽說你想回山上……”
時透有一郎嘀咕:“不走也沒關係吧,又不是沒有老師就學不會……而且回去什麼的,我也就是說說而已。”
他和無一郎還不是無師自通,現在都當上柱了。
“嗯?”
“沒什麼。”他正色,“話說回來,你姓日向?以前從來沒聽你提過。”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嗯,也是。”
對於並非是達官貴人的平民百姓來說,姓氏確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很多人的姓氏甚至都是隨便取的。
說不定在過了幾代之後,他們的後人都不一定會姓時透和日向了。
時透有一郎沒在姓氏上做過多糾結,他掃了眼完全沒打算離開的日向見鳥,看似隨意地問:“你不去找無一郎嗎?”
她不明所以:“怎麼了?”
“……我說啊,你稍微有點自覺吧。無一郎這家夥很會鑽牛角尖的啊?你該不會是以為你答應住在這裡之後他就消氣了吧?”
“不,關於這件事……”
她撓了撓臉頰,“我不知道要怎麼和無一郎解釋,而且他好像不是很想見到我的樣子。”
看到她就扭過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他這麼生氣嗎?但是既然不想見她,為什麼還說希望他們能再住在一起?
時透有一郎:“。”
他神色微妙,想起在日向見鳥來找他之前,時透無一郎來的時候說的話。
啊……
說實話,他不是很想當中間傳話的。但是弟弟不爭氣,他也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