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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運送速度,嶄新的軍艦從首都星駕駛過來至少需要三天。 正好他們需要從這顆比賽星球轉移到附近另一顆星球,等軍艦過來後,直接就能上手開過去,想想都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原含霜:“說到這,你們有人會開軍艦嗎?”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 小夥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軒轅晟就算有親衛隊,那也是個沒接觸過軍艦駕駛的主,全部丟給下屬。 最終還是骨冬開口:“這種級彆的軍艦都搭配自動駕駛裝置,隻需要預設目的?([(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地就行,不需要手動駕駛。” 這下終於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換到軍艦卻沒人會開。 銀星幾個人聚在一起,又興奮地商討一陣,決定先瞞著這個好消息,等軍艦到了再給弟妹還有左教授一個驚喜。 送夏夢柔回了臥室後,原含霜腳下一拐,往醫務室走去。 她雖然醒了但頭還是有些輕微的疼,至少還得睡半個月病房,並且醫生三令五申讓她這幾天絕對不能使用精神力擬態,否則怕有精神力繼續受損的危險。 老實說,雖然這次受傷也躺了很久,但原含霜一想到自己不久前可是在虛空中和蟲族女皇虛晃一槍,還從對方眼皮子底下溜走,順便把那顆聖階巡察使的繭給強製進入休眠態,頓時覺得值了。 蟲族女皇幾乎從不親臨戰場,從來都隻坐鎮後方。 即便是上一回,烈日關卡發生那麼大型的戰役,它也從未露過麵。似乎正是因為上一屆女皇的死,導致新誕生的幼年期女皇格外警惕。 就在這時,原含霜終於想起自己被蟲族女皇凝視時,熟悉感從何而來。 上期末,蟲族入侵時,她在爸爸的腦袋裡聽見一道尖細的嗡鳴聲。 那個時候的她還不能具體聽懂蟲族的話,但那種不詳,邪惡的氣息,隻要接觸過一次,原含霜就絕不會認錯。 當然,這一切,原含霜不打算告訴任何人,舊部也暫時不能說。 能控製蟲族這件事情,到底還是太敏感了。 再者有些消息,帝國高層知道,但並不會告知給生。其餘參賽選手都隻以為軍部失職,在選擇比賽星球的時候出現失誤,再加上第九軍團疏忽大意,玩忽職守,釀成大錯。殊不知背後不僅有黑塔這麼一個勾結蟲族的幕後黑手,還摻雜了好幾方勢力的交鋒。 這麼想著,她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在例行檢查之後,病房門被敲響。 “請進。” 進來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等進來後摘下眼鏡,臉龐霎時變成封柏。 他沒有說話,而是先同調擬態,背後冒出黑貓尾巴,謹慎地放出自己的精神力領域,待周遭徹底安靜下來,他頭頂兩隻黑貓耳朵輕微抖動,沒能聽見任何聲音後,這才終於開口。 “少主。” 今天原含霜剛下床,就聽見主力隊員們私底下召開會議的事,於是便直接去了小會議室。直到晚上回來檢查,才有時間門同舊部通氣。 彆說,這次出現意外,當真把舊部給嚇壞了,生怕原含霜出什麼事。 “辛苦了,專程來跑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分內之事。”封柏擰眉道:“此次的確是屬下的疏忽失職,沒想到幕後黑手竟然如此大膽,直接將手伸進了第九軍團和軍部內部。” 上期末結束,揪出暗部部長這麼一個臥底後,舊部暗中聯係燭九陰執行官對帝國高層進行了一個私底排查。他們把視線都集中在了高層身上,反倒忽略了乾邑這種小人物。想到這裡,封柏也很懊惱。 事實上,絕大多數時候,發揮巨大作用的正是這樣的小角色?([(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 “沒關係。”原含霜搖搖頭:“說到這裡,舊部查到了幕後黑手的身份嗎?” “嗯,一條線索,分彆指向黑塔和光明聖殿。” “是黑塔。”原含霜斬釘截鐵:“這次院排名賽,黑塔在聯邦軍校內安插了不少人員,以聯邦軍校主席迦樓為首。他們甚至查到了我的身份,做出了對應的反製手段,想要將帝國天驕一網打儘。” “真正勾結蟲族的人,正是黑塔!” 她直接將迦樓做的那些事給抖露出來,沒有絲毫猶豫。 也多虧了某人當時自以為勝券在握,認為那隻聖階巡察使能夠從巨繭中破殼而出,血洗整個比賽星球,這才毫無防備告訴她大部分事,要不然原含霜還真想不到,做出這一切的人甚至還存在於各大院參賽選手內部。 軍部,主辦方,參賽選手,還有這一整顆淪為蟲巢的星球.真是一盤大棋。 “舊部的確更懷疑黑塔一些。”封柏蹙眉。 他想得更多,聯係黑塔以往的舉動。黑塔曾經十分低調,每年帝國和聯邦都會派軍隊進行圍剿。等到後麵,蟲族同人類戰火激烈後,黑塔的活動才變多起來。隱忍不發,蟄伏多年,封柏意識到黑塔可能所圖極大,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原含霜內心同樣相當凝重。 彆的不說,她曾經還有一個黑街在職注冊格鬥家的身份,相當於大搖大擺在敵人的地盤上晃悠,多虧了當時和黑太子鬨出矛盾,在上期末暴露身份之前棄用了黑街的身份,否則真就是羊入虎口。 原含霜苦笑:“黑塔處心積慮栽贓爸爸,爸爸當初的越獄,定然和他們脫不開乾係,恐怕爸爸被蟲族女皇操縱,也是他們的手筆。封副官,您知道爸爸以前哪裡得罪了黑塔的黑皇帝,或者同黑塔有什麼利益衝突嗎?” “沒有聽說過。”封柏苦笑著搖頭:“黑塔的掌權者向來神秘,幾乎沒有出現在台前過,鮮少聽說他的傳聞。” 這樣一連串陰謀針對,已經不是簡單的小摩擦能夠解釋,說是深仇大恨也不為過。要說蟲族恨爸爸,那很正常,畢竟爸爸親手殺死上一任蟲族女皇。但黑塔總不可能無緣無故,花這麼大的手筆,在幾十年前就開始盯上爸爸。 又一個線索斷了,原含霜不由得歎氣。 “沒關係,時隔多年,終於清楚幕後之人的身份,已然是個大進展。”封柏安慰道:“黑塔這麼多年隻敢在背後來陰的,想必那個控製手段也有著相當局限。這次院排名賽,他們費儘心思,最終不僅沒達成目的?([(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還暴露了自己。不出意料的話,軍部那邊,智械執行官定然對此有所察覺。這回黑塔算是底褲都賠進去了。” “您說的也是。”原含霜笑笑:“對了,因為這次帝國要求全體參賽選手,以及隨隊老師對犧牲選手閉嘴的事,激怒了很多院主力隊員,我們打算.” 她將自己不久前在會議室內說過的計劃同封柏敘述一遍,有些忐忑道:“這件事關係重大,因為我清楚這樣做,可能有暴露身份的隱患,所以想在做之前,征詢舊部的意見。” “但您想去做,是嗎?” “是的。”原含霜毫不避諱地承認:“這次黑塔選擇院排名賽下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再加上當時不知情的我毀壞掉了其他院的基地無論如何,我對其他院的遇難者,也有間門接的責任。我不能逃避。” 封柏定定地看著她,忽然笑了:“那就可以了。” “您想做的事情,您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去做。您是少主,我們是您的下屬,舊部永遠是您手中銳利的尖刀。” “實不相瞞。”說完,他不由得感慨:“您方才的模樣,讓我想起了第三公主。” 因為媽媽至今杳無音信,或許是怕觸及雷區,原含霜鮮少聽見關於媽媽的事,當即愣了一瞬:“媽媽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思考片刻後,封柏給出答案:“殿下和您一樣,是位堅定,溫柔,善良,充滿信念,愛護子民,勇於承擔責任的領導者。還有一往無前,清澈堅定的勇氣。” 雖然過去許久,但封柏仍舊記得,他幼年目睹第三公主走上前線的那一幕。 當時偏遠星係遭遇蟲族突襲,正在周圍星係度假的第三公主挺身而出。 所有人在槍林彈雨中後退,她指尖跳躍的光芒和璀璨金發融合在一起,順著人群逆流向前,加入關卡前方的戰鬥,護住萬千帝國人民。 而那個時候,第三公主還隻有四階高級,年紀比原含霜隻大上一點。 那應該是她第一次踏足真正意義上的戰場。 聽著媽媽的故事,原含霜的神情不自覺流露出向往。 這也讓封柏在心裡暗自一緊。 一直以來,由於少主過於聰慧,早熟,富有主見,他和舊部眾人總是不自覺將她放在同齡人的位置上。以至於忽略了,其實原含霜不過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事實。 順帶一提,封柏今年都三十好幾了。 意識到這點,封柏連忙在心裡慚愧地反省自己,決定等以後有多餘時間門,一定要想辦法彌補少主缺失的童年!!! 原含霜:? 怎麼感覺剛才忽然一下子毛毛的。 “對了,總決賽的話,尉元帥和當今女皇都會觀戰,我有點擔心容貌問題。” 原含霜心裡還耿耿於懷封柏是怎麼認出她來的。 僅憑一張她九歲時入初級院的照片!也是見了鬼了。 先不說一個人小時候的照片和長大區彆有多大,原含霜當年在1999星時那是嚴重營養不良,瘦的跟皮包骨頭似的。後麵成為天賦者才稍微多賺了點錢,慢慢長開,沒看古德澤當時遇到的時候,都不敢上前確認,還是看見柯俊達順便和名字對應上來後才得以確定嗎! “哈哈。” 封柏忍俊不禁:“如果您擔心這件事的話,可以考慮在總決賽的時候,進行一些簡單的麵部偽裝,譬如戴一副空框眼鏡。不過您放心,當年能夠認出您,主要還是舊部.對這件事太過於在意了。” “您的檔案照片,在錄進封鎖之前,看見過的人應當隻有衛溫偉,尉元帥,以及老皇帝。衛溫偉這段時間門都在首都星參與帝國會議,不會關注院排名賽;尉元帥的話很難說,但他並非機械擬態,不像衛溫偉一樣擁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那就好,原含霜鬆了口氣。她決定從明天開始戴眼鏡。 離開前,封柏道:“黑塔的事情,回去後我會徹查的。再過兩天,第三軍團要護送監察院回首都星,出了這麼大的事,恐怕還要在首都星滯留一段時間門。” “沒關係。”原含霜道:“從黑塔的計劃不難看出他們破釜沉舟,短時間門內不可能再對加強了警備的院排名賽做出任何加害行為。等拿到院排名賽冠軍,從多個獎勵裡拿到丹書鐵券,我們也可以著手準備提交證據,還爸爸一個公道。” “嗯。”對於這個說法,封柏也表示認同。不過他比較擔心,黑塔明的不行,會來暗的,所以舊部回去會加強警惕。 “還有一件事。少主,光明聖殿那邊同樣也有線索指向,雖然已經確認黑塔就是幕後黑手,但您在同這兩個勢力的參賽選手接觸時,最好還是多留幾個心眼。” “好。”原含霜點頭:“樓主席是個好人,他和黑太子不一樣。就算光明聖殿上上下下都有問題◆([(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他也不可能有問題◆([(Xiao jia ren.)])來[笑*人]◆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 這番自己都沒察覺多篤定的話成功讓即將離開病房的封柏停住腳步。 他驀然回頭,忽然用一種感慨的語氣道:“少主也是這個年紀了啊。” 原含霜:? “沒關係。”封柏摘下眼鏡,咬牙切齒地擦了擦眼角:“青春期出現一些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萌動很正常,但是少主您要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可不要隨意輕信,特彆是那種表麵上看上去聖光籠罩,無欲無求的人!” 原含霜:??? 另一旁,賽前大樓負二樓。 負二樓的裝潢同上麵完全不同,鋼鐵走廊兩邊分布著幾個臨時改裝的集裝箱格子,走廊上仍舊彌散著神經類強效鎮定劑的冰冷藥味。 這裡先前是第九軍團用來運輸並且處理人工蟲潮投放蟲族的地方,一旁的廢棄處理室還堆積著成山未處理的蟲族段觸須,處理台下積蓄著大灘大灘蟲族血液。 而現在,這裡靜悄悄的,一路上隻有監察院的重兵把守。 走廊最儘頭,原先是一間門監督室,現在被臨時改裝成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隻有桌子頭頂亮著一盞燈,室內唯一的光源是冷白色的,懸掛在頭頂,為整個狹窄逼仄的室內造成心理壓迫感,更容易讓人就範。 一名暗部人員從審訊室出來,眉宇緊鎖。 見狀,杜明琴問道:“如何?有結果了嗎?” 前者搖了搖頭:“我們用上了精密的生物測謊儀,沒有在他身上發現任何相關的情緒波動。反倒是提到幾個名字時,情緒波動更劇烈些” “哪幾個名字?” “其他幾個院主席的名字,特彆是帝**校主席和銀星院主席。反倒是提到乾邑和軍部負責人這兩位死去之人名字時,沒有任何波動。”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名字。杜明琴不由得蹙眉。 他們采用了軟審訊方式,即三天三夜不讓人合眼,嚴格控製食物攝入量,按理來說,處於極度困倦和極度饑餓之下,很容易擊潰人的心理防線。 “按理來說不應該是這個情況啊”暗部人員喃喃自語:“晟殿下的指控不可能空穴來風,應該能審出點東西才是。” 一牆之隔的審訊室內,臉上帶著惡鬼鐵麵的少年端坐在椅背上,脖子上扣著擬態抑製器,雙手戴著電子鐐銬。因為第一階段比賽後直接被帶到審訊室,迦樓身上穿著的黑軍裝,背後的披風仍舊襤褸,帶著戰鬥結束後的硝煙和血味。 但即便如此狼狽,他仍舊神情平淡,無動於衷,仿佛並非坐在審訊室,而是坐在某個高雅的音樂會現場,眉目半闔。 似乎察覺到杜明琴的視線,少年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 往外看了一眼,眉梢嘴角噙著顯而易見的譏諷。額發在他俊美的麵容上投射出虛實交錯的光影,那黑色是如此壓抑陰翳,一瞬間門仿佛要人直視翻湧的惡念。 ——愣是半點沒有被審訊過的模樣。 監察院平時同暗部合作次數較多,見過不少看起來鐵骨錚錚的審訊者,最後都在非人的折磨下痛哭流涕,恨不得把他們這輩子做過的壞事全部說出來。 那些還都是些成年人。 難以想象,一位還在聯邦軍校就讀的生,竟然在這樣的審訊手段麵前麵不改色。好幾次暗部人員同他交談的時候,甚至有種自己才是那個被審訊的錯覺。 她不由得有些焦心:“再這樣下去,找不到充足罪證,恐怕得不了了之。” 其餘那些審訊手段,大多隻能用在證據確鑿的犯人身上。對於迦樓這種介於模糊區間門,身份還相當特殊的人而言,自然不可能使用。 “再等等。”杜明琴皺眉道:“軍部那邊給我們的最後時間門是三日後。等三日後,從賽前大樓轉移到新的比賽場地,若是還沒有證據,便算了。” 聽著門外逐漸離去的腳步聲,迦樓重新百無聊賴地將視線放回到麵前的桌上。 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 “閣下。” 是骨秋的聲音。 迦樓不無所以的“嗯”了一聲。 “屬下辦事不力。”隔著厚重的隔音門板,骨秋的聲音顯得有些模糊:“黑塔那邊.因為任務失敗,冕下非常生氣,或許一時半會顧及不到這邊。” 本次計劃,是黑塔這些年布局最大的計劃。 幾十年來,黑塔計劃無往不利,從未出過半點差錯。卻在這一回,來了個滿盤皆輸,甚至還險些暴露出自己,可想而知黑皇帝的震怒。 就是處理這些事情,一時半會也顧不上還扣在賽前大樓的迦樓。 更何況經此一役,整個比賽星球周圍警戒線直接拉高數個等級,可謂是真正做到了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再加上自詡計劃周全,黑皇帝在完成布局後讓兩顆重要棋子自裁,本以為是給帝國的挑釁,沒想到倒過來坑了自己。 而迦樓自己,任務失敗,他定然需要背負責任,甚至遭受遷怒。 黑皇帝從來不是一個仁慈的統治者, 相反,他冷酷,多疑,湮滅人性。即便對於自己的生,也一視同仁。 “無所謂。”迦樓淡淡地道:“找不到確鑿證據,他們沒理由扣押我太久。” “就是委屈閣下您了。” 迦樓沒說話。 他安靜地凝視著自己的雙手。 因為常年戴著戰術性黑色半指手套,所以鮮少有人知道,手套下麵是一副如何滄桑,滿是焦黑痕跡,遍布醜陋疤痕的手。 星際時代醫何其發達,更何況黑塔暗中發展的醫療技術恐怕僅比帝國科院差上一線。想要消除這些疤痕,簡單到近乎輕而易舉。 但迦樓卻沒有這樣做。 以至於每到雨夜,他的雙手仍舊會不自覺顫抖,痙攣。 迦樓把它們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他曾經經曆過的苦痛,折磨,比這深重一千倍,一萬倍,即便擺脫,也永遠不能忘記那刻骨銘心的恨意。 “無所謂。”他冷漠地收回手:“我已經習慣了。” 離開負二層後,骨秋安靜地回到上方的宿舍區。 待熟練地繞過幾個監控點後,他忽然沒有任何預兆地開啟了擬態,身影一陣扭曲,消失在空中。 與此同時,小會議室一道門適時打開。 再關上後,室內重新出現他的身影,另一隻銀翼白隼恰好停在窗台上。 “兄長。”確定了周圍沒有任何問題後,骨秋招手,讓這隻擬態飛到他手臂上。 因為殺手職業的特殊性,骨家會教導所有的孩子,開發同步擬態聽覺和視覺的能力,當初在原含霜帶領著銀星新生和帝**校新生進行新生對抗賽的時候,骨冬就露過這一手。 “黑太子已經開始懷疑我了,那個喻江,恐怕是直屬於黑皇帝的眼線。” 骨秋用唇語說道:“家族將雞蛋放在兩個籃子裡這回事,恐怕瞞不過黑皇帝的眼睛等院排名賽後,家族恐怕得麵臨真正選擇站隊的境地。以那位的手段和權力,若是搖擺不定,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得益於從小到大的相處,骨秋清楚,他的哥哥並不是一個有集體榮譽感的人。對他們這種遊走在黑暗裡的殺手而言,最珍視的永遠是自己的姓氏和家族,這是從小到大烙印在骨子裡的東西。 正因如此,對他們而言,待在院裡的那幾年,反倒是最輕鬆的時候。 可骨秋認識的兄長並非於一個沉溺於安逸處境,不願動彈的膽小鬼。相反,在他們五歲的時候,骨秋還在吵著鬨著想吃自己喜歡吃的,骨冬就能做到麵對自己最喜歡吃的食物也隻下三筷,絕不多看。 能夠讓骨冬多留下來一年,同銀星參與院排名賽,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必須讓一切回歸正軌,一切以家族榮譽為重。” 骨秋無聲道:“父親的原話是,任性地多休息了一年,總該回來繼承家業了,骨冬。” 既然看夠了陽光,也該回到陰影裡了。 這是這個職業,也是他們家族的宿命。 廣告是本站能長期運行的根本,關閉廣告之前,請點一次廣告。 完整要請進入笑_ィ圭人_小-說。 ,前需關閉廣告攔截及退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