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姑姑一直立在那珠簾外,見三皇子來回跑了幾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之前公主同太子妃兩人各喝了兩壇子酒才醉了過去,瑤姑姑以為,今兒這果子酒再裂,不過也就四!五杯,當是醉不了人才對。
正納悶,外頭的宮女進來說,“靜嬪娘娘來了。”
瑤姑姑趕緊出去接人。
沒過一陣,瑤姑姑再進來,扶起了裡屋的珠簾,對裡頭的三皇子和文樂說道,“靜嬪娘娘來了,說是想來瞧瞧公主如何了。”
文樂瞧著吳允出去的背影,傻愣了。
那杯酒有沒有喝,旁人不知,靜嬪娘娘清楚得很。
待過了一陣,那腳步再次從外傳來時,文樂便死死地閉上了眼睛,感覺到那人坐在了自己身旁,半晌沒個動靜,文樂的眼皮子終是沒有忍住,猛地一陣打顫。
吳允緊緊地盯著她,半晌才開口說道,“解藥沒有了,要想解了那酒,隻有一個法子。”
吳允卻是俯下身,湊近了她的耳根前又問了一次,“想不想知道是什麼法子。”
文樂的眼瞼一陣亂顫,再也沒有忍住,睜開眼睛心虛地看著他,問,“什,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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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允的嘴角卻是突地一勾,說了聲,“這個。”不待文樂反應,吳允的唇便落在了文樂的唇瓣上。
文樂腦子裡嗡的一聲,動彈不得,那唇卻是突地肆虐了起來,文樂一口氣兒差點沒喘上來,一陣嗚嗚直呼,待吳允鬆開後,文樂一張臉便成了紅豬肝,將那床上的被褥往頭頂上一蒙,隔著那雲錦被罵了一聲,“吳允,你個混蛋。”
三皇子倒是沒惱,瞧著那團凸起的被褥,不緊不慢地說了聲,“倒是有長進,知道了我名字。”
“你出去。”文樂一把掀開了頭頂上的被褥瞪著他。
那頭上的發絲被她適才那麼一鑽淩亂不堪,臉兒上的那抹紅暈透著女兒家的羞澀,那股子嬌羞染到了眼珠子裡,自個兒不知,然這幅模樣瞧進了旁人眼裡,卻是嫵媚到了極致。
三皇子坐在那床沿邊上沒動。
文樂瞪了一陣,見他不僅沒走,那眼神盯著自己還越來越深,便突地醒悟過來,往後躲,“你,你彆亂來啊,那酒杯子我可沒用,不信你去問靜嬪娘娘。”
三皇子卻是又湊了過去,“當真?”
眼瞧著三皇子的臉又近了,文樂的心跳的更是急,突然也就不動了,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抱住自!個兒閉上了眼睛,磕磕碰碰地說道,“當,當真”
然三皇子隻是擦著她的肩頭而過,扯了一下被她壓在屁股底下的那條濕帕子,說道,“屁股抬一下。”
文樂眼開眼往下一瞧,才驚覺自個兒屁股底下的襦裙已經被那帕子沾濕了好大一塊,忙地挪開,就見三皇子拿著那帕子往跟前的水盆裡一擱,走了出去。
“換身衣裳。”走到珠簾處了,三皇子才說了一聲。
那聲音外頭的靜嬪和瑤姑姑都聽見了,瑤姑姑忙地進來,靜嬪更是一愣,望了一眼自個兒的兒子,卻見那唇角染了一抹笑意。
靜嬪更是詫異。
待回過神來,到底還是說了一句,“公主初到吳國,三殿下當多照顧些。”
這些年她萬事不插手,但也知道她的兒子性子沉穩,從不見他在自己麵前顏笑過,今兒先是貿然派人來請她去一趟皇後的酒宴,後來又不放心親自來了一趟,能在那時候進來,靜嬪便知,他這是從半路上臨時折回來的。
靜嬪長呼了一口氣,才說道,“你去忙吧,我看著她就好。”
今兒她在皇後的酒宴上已經露了麵,又豈能再躲,皇後這會子怕是恨不得撕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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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都是冒險,她忍得也夠了。
該為她兒子護住他的人。
“多謝母妃。”吳允又才出了逸清殿,腳步極快地去了宮外。
二皇子涉嫌的那一樁命案,今兒有了那主犯和證人的蹤跡,吳允今兒本是去親自去抓,然到了半路還是折了回來,留了阿圓一人。
這會子從逸清殿出來,正欲再出宮,到了門口卻撞上了二皇子本人。
“三弟這是要去哪兒?”二皇子微笑地站在那說道,“適才母後見公主醉了酒不放心,特意讓兒臣來瞧一眼,不知三弟可知,公主如今如何了?”
吳允目光涼涼地落在二皇子臉上,“不勞皇兄費心。”
二皇子便又說,“這陳國公主金貴,三弟應當知道,可萬萬不能有何閃失。”
兩人在那門前僵持著立了一陣,三皇子便退回了腳步,說道,“皇兄說的是。”
三皇子人一進去便對身邊的侍衛說了一聲,“讓阿圓不必追,等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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