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怡安所說,陳國公主不可能在這時候給他,若當真被老三占了便宜,那今兒在那宴席上怕就不是這個反應。
那種時候,誰能相信老三就沒碰那良娣,陳國公主一向嬌蠻,本也不是那通情達理之人,這般一想,皇後心頭又才鬆了下來。
“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好好把握。”皇後端起了那幾上的茶盞,揭了蓋兒,抿了一口茶,那茶水入喉緩緩地下去,心頭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下去吧,讓太醫將手上的傷好生包紮一下。”
怡安這才起身,對皇後說道,“多謝母後。”待出了皇後的屋子,怡安便咬著嘴唇,眼珠子在眼眶裡打轉。
她知道這事必須得成。
不成她就再也沒好日子過。
怡安捏著那被碎渣子紮傷的手,狠下了心來。
怡安正算計著,殊不知文樂早已經在吳允的身下顛地喘不過氣來,文樂頭一回這般瞧著明月,恐怕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吳允抱著文樂回到了逸清殿。
瑤姑姑早已守在門口候著,見三皇子抱著公主從對麵那甬道裡走來,便知,今兒這場賞月,賞的不僅是月,恐怕公主又被掐了嗓子了。
吳允將她抱進了裡屋,瑤姑姑便讓人備水。
待回頭進來正準備掀開簾子,裡頭又響起了破碎的嬌呤聲,瑤姑姑鬼使神差地一抬頭,頓時紅了老臉扭過了頭。
往兒個她沒伺候過公主,不知公主長的如何,來了吳國伺候了幾日沐浴,便也歎公主算是將皇後一身的優處都長了去,雖才十六出頭,然那胸脯卻是飽滿圓潤得很,適才那一眼,正瞧見她被那三皇子摟在腿上,身子幾顛,那模樣誰能受得了,也難怪那三皇子三番兩次的失了控。
出去後瑤姑姑便有些心疼上了,擔心自個兒的嬌嬌公主這番被顛下來顛壞了,便提了一盞油燈在那珠簾外放著。
沒過一陣,那屋裡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文樂攤在吳允懷裡,適才一雙胳膊被吳允拉著,反手吊在他脖子上,如今一鬆開,整個胳膊都似是抬不起來,文樂有氣無力地罵了一聲,“你個騙子。”
說好的替她拖了鞋襪就走,誰知道他連衣衫都給扒得乾乾淨淨。
那一褪完還得了。
吳允沒應她,猛地又是一捏,文樂倒吸了一口涼氣,便聽吳允說道,“明兒我不在,你好生呆在殿內,不許亂跑。”
文樂謝天謝地,卻也一時不敢動,乖乖地點了點頭,“嗯,那我等殿下。”
文樂以往從未慫過。
前兒過後就不一樣了。
那東西一旦破開了口子,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個不對,吳允便能對她上下其手,今兒夜裡,文樂算是摸透了這點,便知今非昔比,不能再同他逆著來。
吳允從身後的床上拉了被褥來,裹在了她身上,起身瞧了她一眼,又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才出了屋子。
瑤姑姑進來,文樂便吩咐道,“以後不許再放他進來。”
今兒出了這個門,她死活也不會再讓他進來。
瑤姑姑上前去扶她,本想勸兩句,然那被褥一滑落,文樂身上的紅痕處處可見,瑤姑姑心頭一疼,便也打消了勸說的主意,忍不住埋怨了一聲,“這三殿下的手勁怎的這麼重。”
文樂怎知道。
那雙手瞧著細皮嫩手的,可一旦捏在她身上,就如同一把鐵鉗子一樣,讓她動不得分毫。
文樂去了一趟浴池,好生泡了一陣,出來後瑤姑姑遞了瓶藥膏給她,抹完了藥文樂才舒心地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大覺,身上本就酸痛乏力,這一覺睡醒又過了翌日巳時,剛睜開眼睛,瑤姑姑進來臉色便有些不太好看,“怡安又來了。”
瑤姑姑就沒見過這等上趕著掉臉的人。
昨兒夜裡的那一場戲,莫不是還嫌不夠丟人,今兒還有臉尋上門來。
瑤姑姑能讓怡安等到這時候,也是特意在消磨她的耐力,殊不知那怡安還真坐得住,辰時不久就過來,硬是在那外頭候了一個時辰。
“公主若是不想見,便不見,奴婢替公主打發了去。”瑤姑姑也不再勸文樂去顧著人情了,這樣的人三番兩次地來,就算是好性子瑤姑姑也終是受不了。
這回文樂倒是想得開,“來就來,若沒有她,我這日子還指不定有多苦悶呢。”
文樂從裡屋一出去,怡安一臉笑容,就似是昨夜那事沒發生過一般,熱情地起身走到文樂跟前說道,“姐姐可算是起了,今兒我備了一條船,姐姐怕是還沒遊過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