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理他。
青年推門而入,男人趁機跟進來:“你還沒給我解釋呢,我跟你來是想幫你,你把我留在這裡合適嗎?”
簡秋然:“你在這裡也是幫我,怎麼不合適?”
男人:“那你呢?你準備自己麵對大王,抗住所有事情嗎?”
簡秋然:“我沒這麼厲害,還有城南警局和本地警局聯合出手,到時候你再幫我保護家裡,沒有後患之憂我才能全身而退。”
男人冷聲道:“我有智腦,現在實時監測大王行蹤的也是我,明顯我出麵比較好。”
簡秋然下意識道:“但我才是犯罪分子首要目標,我離你們遠一點才是最好的。”
男人氣笑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領,直視著青年的眼眸,怒聲道:“這不是你的錯!你是受害者是應該被保護的人,你不應該懷著愧疚去硬抗,你以為這樣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簡秋然愣了秒,試圖掙脫:“你乾嘛這麼激動……”
“簡秋然!”男人第一次喊他名字,用很嚴肅的聲音說:“你再保持這種心態下去,絕對會出事。”
他上次就發現了,青年的心態非常有問題,生活的悲觀、程家的愧疚、喜歡溫暖又害怕溫暖的雙麵心理……
他活得很累,就連肺癌這種發病率死亡率增長最快的病情發生在他身上,第一念頭也不是絕望難過,而是多賺錢留下遺產。
這樣下去絕對會出事!
簡秋然不想說這個話題,掰開他的手,沉默片刻,最終退後一步:“就這一次。”
男人嗬嗬:“你命有兩條嗎?”
簡秋然:“……你能不能彆詛咒我。”
男人懶得跟他掰扯,直接道:“打個賭嗎?”
簡秋然警惕:“什麼賭?”
男人反手露出七芒星徽章,長長的鏈條纏在指間,金光閃閃格外耀眼。
他說:“如果這次你成功就賭下次你會不會再犯,如果這次不成功則直接定為你賭約失敗,輸者必須滿足贏者一個願望。”
男人看著青年越發懷疑的眼神,冷冷補充:“隻關自己,無關他人社會國家等惡劣願望。”
“再者你不是很自信嗎?不是說最後一次不會再犯嗎?賭不賭?”
簡秋然試探:“我要是不賭呢?”
男人涼涼道:“我就把你打暈關起來,直到事情解決再放你出來。”
簡秋然雙眸冒火,剛燃燒幾秒,對視上男人冷冰冰的視線又默默消失,不情不願的說了聲:“賭。”
又打不過他,怎麼敢不賭。
男人揚了揚下巴,眼神示意。
簡秋然磨磨蹭蹭的翻出七芒星徽章,重重拍在他手上。
兩塊硬質徽章相撞,發出一圈金色熒光,轉瞬即逝,快的青年沒有察覺。
男人卻是瞧見了,滿意收回自己的徽章,提醒道:“這徽章可是擁有星際守約監督的,好不要食言。”
簡秋然敷衍的嗯嗯兩聲,推著他的肩膀往外送:“說也說完了,賭也賭完了,我很感謝你關心我,改日有能力了一定回報,快回去睡吧,晚安。”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直接關上門。
男人站在門口安靜片刻,握著七芒星徽章回到臥室。
一夜無夢。次日清晨,簡秋然和藺景淮起床跑步,鄭姨刀子嘴豆腐心,昨天晚上撂話再狠也擔心孩子餓著,早早起床煎蛋熬粥。
簡秋然也假裝昨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一邊嘴甜的謝謝鄭姨,一邊認真喝粥。
男人臉色像來冷漠,即便麵對長輩褪去幾分也習慣性板起臉,淡定時完全看不出一絲表情,仿佛昨天晚上被氣笑的不是他,沒有任何破綻。
三人粉飾太平,和平的度過早上。
吃過飯,鄭姨繼續去麵館營業,簡秋然和男人則呆在家裡研究大王的路線,與警局商討對方是怎麼回事。
對方這幾天就像是個背包客,哪裡都去過,也什麼交通工具都用過,至今沒有露出任何獠牙,仿佛知道簡秋然的能力和警局的重視,謹慎的不露出任何證據。
與他接觸過的人,警局和簡秋然都在調查,深挖下來,發現對方似乎在誘導,又似乎在接觸一些地痞流氓。
唯一肯定的是,對方在向簡秋然……又或者程家地址靠近。
也就是說,的確是衝程家來的。
簡秋然越怒反而越冷靜,因為在他的心裡,已經給這人畫了個紅色的大大的叉號。
這人有動程家的想法已經是一腳踏進鬼門關了!
簡秋然盯著屏幕的眼神泛冷,男人瞧見了,卻微微蹙眉。
不得不說,程家是青年非常致命的軟肋。
有時候太過在乎,反而會被衝昏頭腦。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然然都能感受到不安,上將大人什麼感覺?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