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秋然瞬間get到男人高興的點, 不自在的撇開視線,嘀咕道:“我就是隨口一說。”
男人乘勝追擊:“哦?這麼說在然然心裡, 已經將這裡當成家隨意了?”
簡秋然:“……”
他覺得上將大人變了,變得能言會道連他都說不過了。
青年哼了聲, 顯然不想承認, 但是又沒有否認。
男人被傲嬌的模樣萌的不行, 輕輕啄吻他的側臉, 啞聲哄道:“你這樣說我很開心, 然然, 你開始接納這裡了。”
原來的青年腦子裡全是治好病就回去,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我隻是個過路人,我忙完就走’的氣息,與帝國星係格格不入。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手術後、又或者報考軍校後,他正在接納周圍環境, 嘗試著主動走出隔閡, 並且將他和馬林認為家人。
這如何令人不高興?如何令人不驚喜?
男人情緒激蕩,箍緊他的腰, 將人按在懷裡緊緊抱住。
簡秋然吸了口氣:“你輕點,腰疼。”
說著,突然想起什麼,臉色一垮:“你最近彆碰我。”
男人肯定不願意,鬆了少許力道說:“彆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簡秋然:“不,我主要是被你揍出心理陰影, 你一碰我渾身都疼。”
男人:“……”
他沉默片刻,認真道:“我有一個消除的好辦法。”
簡秋然懷疑:“什麼?”
男人暗示性的親了口脖頸,激的青年瑟縮一下,立刻拒絕:“不,我馬上就要開學了,太累容易耽誤事,再等等。”
男人勾唇:“對我這麼有信心?”
簡秋然瞥他一眼:“你再說話我就住校。”
男人:“住吧。”
簡秋然愣了秒,認真盯著他看:“又打什麼壞主意?”
男人悠悠道:“我怕某些人為了上學拋夫棄家把我忘得乾乾淨淨,特意聯係校長要了個訓練員的職務,到時候你在哪個班我就教哪個班,咱們住一個宿舍。”
簡秋然:“半年了,你還不回去述職嗎?”
男人:“我精神力還沒好呢。”
若是彆人肯定以為這是他不想述職的借口,但是簡秋然聽了卻想起那恐怖如斯的黑洞,一時皺起眉頭:“還沒好嗎?我想看看你的傷勢。”
男人沒有拒絕,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緩緩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時眼前一片金色,光芒耀眼,瞧著倒是比上次更加純正,原本大大小小隨處可見的黑洞也在逐漸恢複,隻有偶爾才能瞥見一個。
就像馬林說的一樣,男人的傷勢隻要跨過50%,就會發生質的變化,恢複也會更快。現在回到帝都醫療設施藥劑用品都跟得上,相信剩下的黑洞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恢複。
問題不大。
簡秋然放心了,剛想抽身離開,結果因為抵禦黑洞精神力意外泄露被男人下意識勾住,直接糾纏在一起。
這是來自靈魂的碰撞,陌生、歡愉、又帶著難以言說的滋味,激的青年頭皮發麻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下意識就要掙脫,可男人的精神力就像守財奴一樣,纏著他絲毫不放。簡秋然無法,隻能胡亂揪住男人的衣領顫抖著喊他:“藺景淮……”
男人已經失控,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喊聲。
就連他都沒有想到,青年的精神力對於他而言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就好像沙漠行走的綠洲,又或者貓咪見了貓薄荷,恨不得纏著抱著永遠不鬆開。
但是簡秋然受不住。
他的精神海非常純淨,沒有遭受過破壞,也沒有經受太多磨礪,開發不到兩年從未被人如此愛撫過。
等男人勉強控製住自己,青年眼角都紅了,像隻被狠狠欺負過的小白兔,可憐又可愛。
他何曾見過青年這般模樣,嚇得連忙抱緊人,安撫道:“是我不好,彆怕。”
不說還好,一說青年委屈死了:“我都喊你了,為什麼不停下?”
男人:“對不起,我沒聽到。”
“你就是故意的。”
“我錯了。”
“你就是混蛋。”
“是,我是混蛋。”
男人也知道自己將人欺負狠了,一路上不斷安撫,陪著青年回家休息,將人哄睡。
好在簡秋然不是真的生氣,異樣過去後,整個人又恢複了以往,隻是叮囑男人下次不要這樣了。
男人摸著他還有些紅的眼角,輕輕歎息。
該怎麼告訴青年,精神力交融是每個合法獸獸都會做的事情。
敏感成這樣,可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