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關係,我替你請了一周假。”
簡秋然:“……一周有些過分吧?”
男人:“你說的小彆勝新婚,我們當初可是一個月。”
簡秋然:“……”
“彆生氣,我開玩笑的。”男人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請假是因為後天皇帝陛下開宴會,我必須到場,你也跟著我去。”
像這種能宣誓主權,告訴所有人青年屬於自己的宴會,男人像來不會放過機會。
簡秋然習慣他的霸道,又對他開玩笑那句話表示懷疑:“那我今天不泡營養倉了。”
男人也沒有強求,好笑道:“好,不泡就不泡,我給你按摩。”
簡秋然瞬間放鬆大半。一般來說,男人在床-事上雖然牲口,但是隻要他太累,對方也不會過渡索取,還算體貼。
所以,當兩人窩在沙發上看光屏時,麵對男人的動手動腳他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男人將青年攏在懷裡,最喜歡埋首在他脖頸間輕輕啃噬,將還未消除的痕跡再次覆上新痕、又或者對耳垂抱有極大興趣,揉捏輕咬樂此不疲。
簡秋然感受著他某處明顯的變化,忍了又忍,還是一腳將人踹到沙發另一側。
男人輕輕揉他的腳:“有沒有踹疼?”
簡秋然:“沒有。”
他想將腳收回來,男人卻微微施力,握著他的腳踝沒有鬆開,甚至輕輕抬高在腳背落下一吻。
浴袍下擺隨著動作散開,真空的景色一進入眼裡就讓男人的眼眸瞬間暗沉。
簡秋然立刻踹開他,默默將浴袍攏好。
男人沉默片刻,聲音克製又認真道:“然然,去泡一會吧。”
簡秋然:“……”
最終他還是沒能逃過下不了床的慘狀。
分彆三個月,男人就好像患了皮膚饑-渴症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粘著他,粘著粘著就容易發生某檔子事,然後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直到宴會那天才開始收斂,穿著馬林送來的禮服,趕往宴會地點。
抵達時皇帝陛下還沒來,放眼望去都是穿著精致禮服的貴族和女眷,他們在悠揚的音樂中輕聲交談,有的微笑,有的舉杯示意,奢華的場景布置將整個會場襯的紙醉金迷,繁華而熱鬨。
第一軍團上將本就是實權在手的重臣,是無數人想巴結的想攀附的高枝,其中最快速最有效的就是聯姻。
就簡秋然看的這一會,已經有不下十人明麵上是打招呼,其實是展示女兒,希望能讓上將大人垂憐,又怕被拒絕的太慘不敢挑明。
暗搓搓的試探就好像蒼蠅飛在腦袋邊上,沒有實質性傷害卻也煩人。
男人臉色逐漸難看,冷棕色的眼眸一掃,直接用精神力嚇暈向自己拋媚眼或含羞帶怯的女眷,連續倒了三個後,果然沒有人往前湊了。
簡秋然忍不住勾唇,對於男人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非常滿意。
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在這群所謂的貴族眼裡,隻怕是來曆不明完全上不了台麵,根本沒將他當回事。
簡秋然不在意他們想法,但是自己能努力上進也絕對不會攀附男人,遲早讓他們服服帖帖,讓他們意識到上將大人是慧眼識珠!
再者,男人說過,一等功勳才可以開啟折疊空間,才能回去……
為了男人,為了程家,為了他自己,也要努力啊。
簡秋然垂眸,手裡的果酒沒喝兩口便被男人抽走,換成一塊小蛋糕:“不要空腹喝酒,吃點東西。”
簡秋然抬眸看他:“你呢?”
男人:“我體質比你好。”
簡秋然嘴角抽了抽:“說起來,你是不是又長高了?總覺得抬頭看你的幅度越來越大了。”
男人勾唇,不動聲色道:“嗯,前些天檢查,主治醫師說有了伴侶後我的精神海非常穩定,恢複狀態接近90%,體質自然也更著恢複。”
簡秋然才不會提精神交融,轉移話題道:“我還是沒搞懂為什麼精神海受傷,體質會跟著變化。”
男人看穿他的小心思,好笑又認真的解釋:“因為他們在我們體內是平衡狀態,當一方受到攻擊將平衡打破,身體求生機能會自動削弱另一方,讓你再次達成微妙的平衡,這樣能最大程度活下來,不然一方肆虐更加危險。”
“我的精神力本就比身體高,暴躁起來非常危險,不說傷害彆人,自己也會在毫無理智的狀態下持續消耗生命力。等到身體中的生命力消耗完,就是體質徹底崩盤,人死燈滅的時候。”
簡秋然聽得認真,隱隱有個大膽的想法:“那我們可以用藥物壓製一方,強迫身體削弱另一方縮減體質嗎?”
男人愣了秒,知道他這是在為回地球準備,心裡酸了一秒,還是說:“可以是可以,但是危險非常大,除去收到致命傷外不建議鋌而走險用這招。”
他怕青年失落,又補充一句:“不過也算是新想法,宴會散了我去找主治醫師聊聊。”
作者有話要說: 主治醫師: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