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是留著豬糞在豬圈讓這些豬祖宗踩一夜,明天豬圈會更臟也更難清理。
“那這活也不輕鬆。”
“還好,至少乾這活我有休息時間,而且還清淨。”喬月反正也不喜歡跟村裡的人打太多交道。
把豬草剁碎倒進豬槽裡,雲清歡跟柏耐寒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就打算繼續去割豬草,旁邊豬圈裡的豬看到另一邊的豬吃草吃的歡,一個個的都餓的哼唧哼唧叫,叫聲聽著還有些淒慘。
雲清歡看了一眼,問喬月,“王姝鳳割豬草還沒回來嗎?”
按理說都過去那麼久了,王姝鳳乾活再慢,一筐草差不多也能割好。
喬月撇了撇嘴,“誰知道呢,她每次都在磨洋工,不到下午都割不來一筐草。”
本來上午豬應該是最餓的,也是最需要進食的,結果王姝鳳每次都是到下午再喂,豬過了那股子餓勁,吃的就少了,但掉膘也掉的厲害。
她都不好講王姝鳳,明明也是好意提醒,但王姝鳳就總覺得她是在針對她。
雲清歡看了看那群餓的直叫的豬,露出同情的目光,誰讓這群豬崽攤上那麼個飼養員?
她雖然覺得割豬草累,但也會儘力把自己負責的這幾頭豬給養好。
“行,那我們先去割豬草了。”
雲清歡休息了一會兒,緩過神來就打算再去割豬草,反正空筐也不重,她就打算把柏耐寒的那個筐也給拿過來,再怎麼樣,他一隻手轉輪椅也不方便。
柏耐寒拒絕了,“嫂子,我自己可以。”
拎著筐的胳膊避開了。
但因為雲清歡是傾著身子的,遠遠的這樣看過去,兩個人感覺就靠的有些近了。
不遠處的夏雨花看的臉一黑,快步走了過來,趁著雲清歡和柏耐寒沒注意,猛得撞了雲清歡一下,“大家夥兒來給我評評理,我表麵上可還是柏耐寒的對象呢,今天我說著來看看柏耐寒,畢竟他受傷了,結果就看到這不要臉的小蹄子光天化日之下的對小叔子投懷送抱,咋就那麼耐不住寂寞呢,呸,不要臉!”
夏雨花這猛的一推,雲清歡也沒料到身後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再加上周圍沒個能扶的東西,而且,夏雨花是用了巧勁的,是徑直把她往柏耐寒懷裡推的,眼看著要壓著他受傷的腿,都來不及反應,她隻來的及雙手往下麵撐,打算用雙手去撐住自己,不要壓到他。
前兩天去張叔那裡複查,柏耐寒的腿傷已經開始結痂了,可萬萬不能二次受傷!
她閉著眼睛,以為自己這次會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誰知道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是一雙有力的手接住了自己,而且,慌亂之中,她的手握住了什麼東西,有點硬。
忍不住捏了捏,男人突然悶/哼了一聲。
突然的安靜。
安靜的整個空氣都開始凝滯住。
連旁邊嗷嗚著亂咬人的夏雨花都停止咬人了,震驚的看著男人突然悶紅的臉。
隨即,臉都氣歪了!
她是故意推雲清歡的,想讓雲清歡摔倒在柏耐寒的懷裡,然後眾目睽睽之下,讓人看這個雲清歡有多不要臉!
但她可一點都不想看到雲清歡這賤女人去碰男人那麼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