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被打的臉都紅腫起來,木木的察覺不到疼。
她憤怒瞪著雲清歡,敢怒不敢言。
雲清歡笑容燦爛,“怎麼?不服?”
說著,又作勢要抬手打她。
劉麗忙求饒,“雲知青,我錯了,你放心,我以後肯定會把嬌嬌跟狗剩當成自己的孩子疼的,絕不讓她們受半點委屈。”
劉麗看向柏廣林,想讓他護著自己,但剛才柏廣林被雲清歡收拾怕了,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所以,劉麗隻能向雲清歡求饒,實際上,心裡憤憤不平。
雲清歡可不管這二人是不是口頭承諾,她有的是方法治他們。
“希望你們記住今天說的話,若是日後,我但凡聽到嬌嬌跟我說半點你們欺負她的事,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說完,不再理地上狼狽的二人,直接對喬月道,“我們走吧。”
“好。”
喬月走到她身前,佩服望著她,“清歡,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怎麼打的呀?可以教教我嗎?”
雲清歡笑,“當然可以,隻是一些技巧而已,多練練就會使用。”
兩個人把院門打開,也是這個時候,馬大花乾農活回來了,見自己家門口圍了那麼多人,忙衝上前,等知道自己兒子跟劉麗被雲清歡關到了院子裡,知道事情原委,氣的伸手就想去打嬌嬌。
“你這個喪門星!上學天天都是上學!你一個女娃子上那麼多學有什麼用?到時候還不是要嫁給彆人,給彆家生兒育女?我讓你上這麼多年學,花那麼多錢已經夠寵你了,現在你弟弟那麼小,你媽又命不好死了,你不留在家裡照顧他乾家務,難不成還要我這個老婆子乾?”
劉玉芝眼眸裡都是厭惡,直接一伸手就把馬大花的胳膊給摁住了,聲音冰冷,“你一個大人竟然還要打一個孩子?再說了,女娃子咋了?女娃子就不能上學了嗎?我們村的婦女主任還是女同誌呢,你這樣歧視女同誌,我要到婦女主任那裡告狀去!”
“還有,嬌嬌上學的錢是她媽賺的,現在更是用的她媽用命換來的賠償款,連你兒子的命都是她媽用命換來的錢救回來的,你們柏家都欠嬌嬌的,還不想讓她繼續上學,喪天良的玩意兒!也不怕遭報應!”
劉玉芝乾慣了農活,有一身的力氣,馬大花在村裡是橫,但在她麵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劉玉芝不但接住了馬大花發力的手,還狠狠捏了捏。
疼的馬大花臉色都變了,直接慘叫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雲清歡跟喬月兩個人率先出來,兩個人沒有絲毫變化,喬月甚至神情激動,拉著雲清歡在說什麼,見這麼多人看著,這才住了嘴。
後麵,緊跟其後的是柏廣林跟劉麗,劉麗不用說,臉紅腫了,柏廣林則是走路不太利落,但從外表來看並沒有受什麼傷。
馬大花心疼兒子,見他出來了,忙上前問,“廣林,她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手直往自己兒子身上碰。
柏廣林臉色一變,疼的差點沒叫出聲。
但看到雲清歡戲謔的神情,硬生生把痛呼聲忍了下去,大庭廣眾之下,讓彆人知道他被一個女人打,還打不過,這多丟人!
隻能忍著身上的疼,不耐煩,卻壓抑著情緒,“媽,我沒事。”
忍不住拂開他媽的手。
每觸碰的一下都像是在受刑。
雲清歡看笑了,見眾人盯著這倆狗男女議論紛紛,直接道,“柏廣林同誌,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鄉親們說?”
柏廣林臉色微微一變,讓他在那麼多人麵前承認自己犯錯,實在丟人,但想到雲清歡打人的手段,忍不住心裡冒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