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的。
特彆是這群男人流裡流氣,不懷好意看著雲清歡他們,有的人手裡拿著小刀,有的人拿著剪刀,還有的人手裡拎著棍子或者板磚。
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樣子。
雲清歡跟柏耐寒迅速沉下臉色。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目光中看到了凝重。
若是隻有他們倆,不怕這幾個拿著利器的男人,可關鍵是雲清歡抱著小丫頭脫不開身,小石頭跟安安倆孩子也還在。
柏耐寒下意識把雲清歡她們護在身後,看著男人壓低聲音,“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領頭的中年男人看到柏耐寒這副模樣,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怎麼?這就怕了?剛才在車上怎麼那麼神氣呢?媽的!攥的老子的手腕到現在都生疼!”
說著,中年男人還晃了晃自己青紫的手腕,示意自己很憤怒。
安安跟小石頭看到這副場景,特彆是那冷冽冒著寒光的刀,有些瘮人,害怕的拽住雲清歡的衣服,隻是倆孩子都很懂事的沒有吭聲,嘴唇緊抿著,臉繃緊,怕自己吭聲會惹惱他們。
雲清歡感受到倆孩子的害怕,小聲安慰道,“彆怕。”
柏耐寒壓抑著冒出的殺氣,好聲好氣道,“兄弟,剛才在車上是小弟不懂事,衝撞了你,我現在跟你道歉。”
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不到非必要時刻,他不想惹怒這些明顯刀尖上舔血的人。
中年男人眼裡滿是嘲諷,扯著嗓子問身後的人,“兄弟們,你們聽到了嗎?他竟然向我道歉?”
“哈哈哈哈!”
其他男人也哄堂大笑起來。
似乎是覺得柏耐寒這樣認慫的模樣有些好笑。
柏耐寒看著這些人,一點一點從他們麵容上略過,像是打量,又像是銘記,眼眸似狼,冷光一閃而逝。
這其中有幾個男人是剛才那輛汽車上的。
怪不得他覺得麵熟。
“兄弟們,要放過他們嗎?”
中年男人調笑著。
其他幾個男人瞬間起哄道,“不放過!不刮他們一點油水不行!”
“對啊,還有這小娘皮!一副好樣貌,老子多久沒嘗過女人了,俺想嘗嘗!”
一個三十多歲留著齊肩長發尖嘴猴腮的男人看著雲清歡,有些不懷好意又眼饞的說著。
目光盯著雲清歡,汙穢極了。
雲清歡實在漂亮,男人早就盯上她了。
“老大,看他們穿成這樣,家裡肯定沒啥關係,就讓哥幾個爽一爽唄!”
幾個男人笑的痞氣。
甚至,有一個還想上前的,被身旁同伴給拉住了。
柏耐寒跟雲清歡聽到這話,臉色早就陰沉下去。
眼看著柏耐寒整個人有些按耐不住,想動手,雲清歡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冷靜。
她沉聲開口,對著中年男人道,“大哥,我希望你能管好你兄弟,若你們是要錢,我們把身上的錢全部給你,雖然沒有多少,但好歹也夠你們兄弟幾個到國營飯店吃頓好的,但若是想對我起歹心,這光天化日的,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背景,但我可以保證,隻要你們想動手,我們肯定不會束手就擒。”
“要是真出了人命,這麼多人看著,我相信你們也不會那麼好擺平。”
巷子口時不時有幾個路人經過,看到這邊的情況,慌張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