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後定儘量早點歸家。”
聽到他這樣說,遲兮瑤笑得眉眼彎彎,正巧此時下人們將晚膳端了上來。
也不知是昨夜過於勞累了,還是今日心情好,遲兮瑤一連用了兩碗蓮藕羹還吃了好些菜。
她生怕崔珝覺得她吃相難看,拿著小勺子,又想往嘴裡送,又糾結。
“還想吃點彆的嗎?侯府的飯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崔珝往她的碗裡又夾了粒蜜汁白果。
遲兮瑤連忙擺了擺手:“不吃了,不吃了。侯府的飯菜很好吃,我今日可比平常,多吃了好些呢。”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吃得圓滾滾的小肚子,微微歎了口氣。
自從上次在佛寺靜養,她吃了半個月的齋膳,似乎胃口被打開了,愈發能吃了。
近些日子,她長了好些肉,再這麼下去,她引以為傲的細腰,都要沒了。
想到這,遲兮瑤立馬將麵前的碗筷推出去了好遠,而後搖著頭,說到:“真不能吃了。日後可彆讓廚房做這麼多了,我該長胖了。”
崔珝夾走了她碗中的白果,送到了自己口中,眉眼淺笑。
“好。都聽夫人的。”
遲兮瑤聞言,先是一愣,而後低著頭慢慢笑了起來。
她似乎嫁得良人,夫君事事都願意順著她。
隻是在一件事情,崔珝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昨夜新婚,大家都是頭一遭,折騰的久一點,次數多一點,也是情有可原。
可今夜,明明已經不是頭一遭,怎麼他還是如此急切?
遲兮瑤望著自己剛剛穿過一次,還未曾換洗過,便被撕爛了可憐兮兮的落在地上的藕粉色心衣,兩眼淚汪汪。
這一夜,又被他翻來覆去像煎魚似的折騰了好幾回。
遲兮瑤都快記不清楚,崔珝抱著她說過幾遍最後一次了。
果然,正如外祖母所說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床榻之上,什麼鬼話都能說出口。
她香汗淋漓,累到快要散架了,也懶得動彈了,整個人軟綿綿地窩在崔珝懷裡,任由他抱著自己進了淨室。
兩人一同入池,遲兮瑤腦袋迷迷糊糊,趴在浴池邊,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背對著崔珝,由著他為自己擦洗,心裡還忍不住地嘀咕著:
原來話本子裡說的都是真的,若是比較起來,那些一夜要了五回水,七回水的俏郎君,恐怕不一定比得上她的夫君,要水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夫君啊,要命!
遲兮瑤轉了轉腦袋,任由崔珝將她整個人又翻了個向。
習武之人體力確實了得,她夫君看著好似不善此道,入了夜卻如此熱情勇猛,若是日日如此,那可實在是太辛苦她了。
想到這,遲兮瑤突然有些生氣,抬起腿,便一腳踹在了崔珝的心窩上。
崔珝正在為她擦拭身上的斑駁汙漬,本能地將遲兮瑤伸過來的玉足拿捏住了。
兩人此刻同在浴池中,身上也都未著寸縷。
崔珝原本看著遲兮瑤耷拉著的眼皮,好似十分勞累,也覺得自己有些過火,正打算放她一馬,今夜便算了。
可此刻,手中握住她纖細的玉足,看著她隨著水波蕩漾而愈發誘人的腰肢。
崔珝抿著唇,握緊了手中的玉足,挺身上前,往遲兮瑤的身邊靠了靠。
忽然,他伸手摟住了遲兮瑤的細腰,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另一隻手將她的玉足抬起,壓在了自己的肩頭。
“你乾什麼!”遲兮瑤心有餘悸,又被捉著一隻腳,單足而立,站都站不穩,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撲在了崔珝身上。
崔珝似乎沒聽見,弓著身子微微彎腰,借著力,單手將遲兮瑤抱了起來,還順勢托著她的囤部,將人往上托了托。
遲兮瑤站不穩,慌了神,緊緊攬住了他的脖頸。
“你要乾什麼!”她徹底清醒了過來,看著兩人此刻的姿態,心裡咯噔了一下,又問了一遍。
這一次,崔珝回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