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突然哭了?”
韓姑娘聽得?丫鬟的提醒,才是撫了臉,然後,她發現她居然流了淚。
“曲子不知道為何,後麵有些傷感。我一時陷得?深了,也就是流露出來感情來。”韓姑娘回了一句話,唏噓不已。
次日,保寧帝與皇後在花園散步時。
侍衛遠遠的攔處了兩位少女?,喝斥了話。
明珠在事?後,還是從蕭嬤嬤的嘴裡,得?知了這大戶家的嫡出姑娘,似乎有些不懂得?規距。
“也不關咱們的事?,不必理會。”明珠給了這麼一個評價。
明珠也是這般認的。
可事?實上,在某些人眼中,卻不是如此。
至少,韓家的這位家主,就是知道了嫡女?的小動作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次日,韓家是獻了一大筆的銀子,托了關係到韓謹的近前。不外?乎,就是想請這位親戚,幫忙看看小女?的魯莽,有沒有讓上頭的貴人不喜。
韓謹隻回了這位族裡的叔父一句話。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叔父放心的且是。”
在韓謹覺得?,若是韓家真惹了大麻煩,他叔父都不可能有機會找到他求情的。
既然找到他求情了,就必然真沒惹到了貴人。
想是這般想,這銀子韓謹是收了,卻也是把實情稟明了保寧帝。對此,保寧帝渾不在意,把那份銀子賞了韓謹,當?是讓身?邊人得?一點?水財錢。
於是,一位有心飛上枝頭的韓姑娘,就如同沒有漣漪的小石子,在大湖中沉靜了下來。
避雨之日,不過短短兩天。
離開了小縣城,那韓家的姑娘在明珠眼中,甚至都沒一個具體的印象。
保寧二年,大齊朝廷上下,算得?平靜。
如此,進入了保寧三年。
開春,南麵的吳國青州,有兩郡之地出現了旱情。
都說春雨貴如油,一年之季在於春。
播種的春季,這若是沒了雨水,就是地裡想種了糧食,也缺了水啊。
青州,與冀州相連。
青州靠海,是一個地勢不是特彆險勝的地方。這裡,有一些小平原與丘陵地帶。
大齊朝,皇宮,椒房宮。
明珠在給夫君讀了一份秘奏。
“賢哥,你有何打算?”在擱下了秘奏後,明珠問了夫君的想法。
“你覺得?這個冬動手,如何?”保寧帝耶律賢睜著雙眼,眸子裡全是笑意。
“冬嗎?”明珠念叨了兩字後,道:“若如此,咱們得?備足了糧食。怕是青州兩郡沒什麼收成,饑民會甚多。”
“黎民皆苦,冬天戰亂起?,不知道多少人,活不到明年的春。”
明珠一聲歎。
“咱們是救人。”保寧帝耶律賢卻是有理由?,他反駁了妻子的話,道:“欽天臨那邊已經合過曆法,青州的旱情,怕不是今年一回。”
“明年的情況,未必就能緩解到哪裡去。”保寧帝說道:“事?實上,若是你提了製鹽之法,幽冀二州又無?地利,我並沒有如此急切吞下了青州半州之地的意思。”
“南麵的國力,還沒有敗壞到最?危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