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侍女待在一旁,隨時等待徐潛的命令。
水中一陣纏綿,徐潛抱著阮梅來到了不遠處的毛毯上。獸人通常都不太喜歡睡床,一般都在地上鋪上一張厚厚的皮毛毯子,就這麼睡在上邊了。
徐潛將阮梅放下,他此時的醉意也去了幾分,更多的是色迷心竅。
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後,阮梅嬌羞的說了一句,“你躺下來,我來服侍你好不好。”
徐潛自然樂意。
他躺下來之後,由得阮梅在其身上施為,同時也發現,那四名侍女不知道去了哪裡。
獸人大陸還真是不錯啊,以後可以常來呢!
徐潛儘情的享受著歡愉,阮梅趴在他身上咬著他的耳朵說了一句什麼,徐潛頓時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什麼東西朝自己胸口紮來。他雙手接住,才看清原來是坐在他身上的阮梅,兩手緊握一杆長錐,距離自己胸口僅剩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徐潛一巴掌將阮梅從自己身上扇飛,阮梅的確修為不高,頓時被徐潛扇暈了過去。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隻需要加多一點點力道,阮梅直接就香消玉殞了。
四道身影手持長劍由四個方向刺了過來,徐潛從地上彈起,幾招便製服了四女。
“怎麼他喝了化功散還這麼生猛?”阮衛心生疑惑,於是詢問手下:“這藥你是從哪裡取來的?”
手下有些慌亂,“就是從阮家庫房中取的。”
“拿來給我!”
手下恭敬的遞上一個小瓷瓶。
阮衛一把拿過,湊近鼻子上聞了聞,立即將瓶子一摔,勃然大怒:“這不是化功散!”
“究竟是怎麼回事?”
跪伏在地上的獸人顫顫巍巍道:“小的冤枉啊,應該是采辦那裡出了問題,他上個月就不見人了,估計是這些年也撈夠了已經跑了。”
獸人大陸拳頭大說話,法治力量薄弱,各階層都存在大量的管理黑洞,這也是強權政治下的必然,最終還是苦了底層的百姓。
這種事可謂屢見不鮮,他們阮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加上各個產業的夥計,那也有數萬人,在地球上就是一個大型企業集團,這檔子事根本就不可能避免。如果隻是涉及錢財,根本就不會驚動到阮衛這位阮家老祖,但這次出事的庫房存放的都不是凡物,事情上個月就出了,家裡人也不敢跟他說,還在調查階段,這庫房裡什麼東西有什麼問題也還沒弄清楚。就在這時阮衛要取化功散,也隻能先取給他,彆人並不知道這化功散有問題呀!
阮衛閉起了雙眼,他心裡那個氣呀,自己機關算儘,最後一步竟然功虧一簣於自家的采購為了回扣買了假貨上。這如何讓他不氣?
阮衛一躍而起,手持一柄大刀朝徐潛所在的那個房間而去。原地隻留下了那名手下化成的一攤血肉。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就沒有任何回旋餘地,今日若是殺不了徐潛,阮家將來必有大難。
整麵牆突然被轟破,徐潛好似早有所料,不為所動。
他打了個飽嗝,半睡半醒的說道:“你這老頭做人不厚道呀,這種事做多了,小心現眼報哦!”
“哼!如果不是這化功散是假藥,就憑你如今這迷醉模樣,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何來什麼現眼報。勝者為尊,就算之前出了紕漏,但隻要我親自出手殺了你,再殺光你們這些華夏人,一切就都回到我的掌控之中。”
“假藥?”徐潛的眉毛揚了揚。他砸吧砸吧嘴,“什麼假不假的,你們獸人大陸的酒我喝不慣,我喝的可是我自己帶來的茅酒!喝過沒?我們華夏的酒,比你們的好喝多了。”
他哪裡是喝不喝得慣的問題,他是有自知之明,自己酒量不行,根本不敢喝彆人的酒,喝熟悉的,至少在量上他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