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是太縱容你了!還沒宣布你的身份,你就敢對長輩大呼小叫,真成了池家大小姐,你是不是得上天?”
命定之日就快到來,寧瑾早已經不像最初那樣謹小慎微。
現在的她,理所當然的以池家大小姐的身份自居,各方麵都追求頂尖。
麵對池賀的暴怒,寧瑾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嚇得噤若寒蟬,反而大著膽子反駁他:“縱容?我可沒感覺到,小叔對池虞那才叫縱容呢。”
她驕橫的表示:“反正這次我說什麼也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去宴會,小叔你看著辦吧。”
池賀怒極反笑。
嬌蠻如池虞,被他從小寵到大,也從來沒在他麵前這麼放肆。
寧瑾這麼強橫的跟他對嗆,到底是借了誰的膽兒?
“你不用去了。”池賀麵無表情的說:“不單宴會不用去了,以後除非上學校,不準出家門一步。”
寧瑾瞪大眼,尖聲叫道:“你要R禁我?”
池賀冷笑:“不是讓我看著辦麼,你最好把我的話牢牢記住了。”
“如果我不聽呢!”寧瑾死死掐著手心。
池賀眼底劃過濃烈的戾氣,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凶狂的字眼:“那你就去死吧!”
他耐心沒那麼好。
棋子不聽話,要麼丟,要麼滅。
寧瑾一次次無視他的警告,為所欲為的做一些出格的事,逼他收拾爛攤子。
導致池虞現在對他愛答不理。
池賀對寧瑾的忍耐度已經快接近爆發的臨界點。
把他惹急了,什麼大哥唯一的血脈,什麼真假千金,什麼十八歲生日,全部都去他媽的!
他從來不是好人,又何必去在乎什麼倫理綱常。
絆倒池查禮後,下一個就弄死寧瑾。
所有的知情人,要麼主動閉嘴,要麼就等著被動閉嘴。
寧瑾被池賀眼底血腥的殺意給嚇著了。
獵物對於危險有一種天生的警覺,有那麼一瞬間,寧瑾覺得自己在池賀眼中已經是個死人。
她害怕了,怕得小腿肚直打哆嗦,白著臉,結巴的向池賀求饒:“小,小叔,我……我剛才鬼迷心竅,說話沒經過大腦,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一般計較。”
“滾!”池賀多瞧她一眼都覺得惡心似的,語氣全是厭煩。
寧瑾落荒而逃。
出去的時候,差點跟站在門口的祁朝撞上。
她狠狠挖了祁朝一眼,飛快的跑下樓。
祁朝沒把寧瑾放在心上,他是被池賀一個短信叫來的,推門而入,“老大,你找我?”
池賀已經調整好了表情,指著桌前的凳子讓祁朝坐。
“明天老爺子的生日宴上,你要寸步不離的保護虞兒,不能讓她有哪怕一秒鐘落單。”
這個口吻,像是要有大事發生。
祁朝微微坐直身板,試探著問:“有行動?要緊嗎?”
池賀沒說緊不緊要,隻說:“越少人知道越好,你隻要負責保護好虞兒的安全就好了。”
祁朝思忖幾秒,正色道:“明白了。”
是要緊的大事,又強調池虞的安全問題,那麼這件事很大可能會波及到池虞。
祁朝決定在西裝下彆兩支勃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