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瑾就纏上來,“你乾什麼去?”
“找朋友。”
寧瑾說:“我陪你一起。”
靳堯停住腳步,抿嘴看著她,臉上表情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不好意思,我們好像不太熟。”
寧瑾楞了一下,緩緩咬住下唇,眼中閃動淚花,惹人憐愛。
“是你忘了,你曾經跟我表白,我們……”
靳堯打斷她:“你沒同意對吧,所以我們現在隻是同學關係。”
同學關係,像是一種變相劃清界限的說辭。
寧瑾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靳堯,“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就知道我當時沒同意跟你交往?”
靳堯皺眉,“我是失憶,不是變白癡。宋承告訴我,我是在出事後才跟池虞解除聯姻關係,在那之前,就算你和我互有好感,又怎麼可能會交往。”
“為什麼不可能?”
寧瑾的聲音變尖銳:“你都可以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跟我表白,還會在乎我們交往嗎?”
靳堯被問住了。
如果事實真的像寧瑾說得那樣,那他豈不是很混蛋。
有未婚妻還跟彆的女生表白,簡直渣透了。
靳堯企圖回憶有關那段的記憶,結果精神觸角剛伸出去,頭就疼了起來。
他臉色發白的扶住腦袋,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寧瑾並未像往常一樣,假惺惺的麵露關心。
她冷冷的盯著靳堯說:“總之你彆以為忘了過去,就可以擺脫我,你敢讓我淪為笑柄,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瘋子。”
瘋子什麼都乾得出來。
寧瑾說完,轉身離去。
靳堯望著她遠去的身影,心裡頭一片茫然。
他突然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跟池虞還有寧瑾之間曾經都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他放著那麼漂亮的未婚妻不要,偏跟寧瑾表白。
明明寧瑾很偽善,故意在他麵前詆毀池虞,表裡不一,兩幅麵孔。
怎麼看,寧瑾都不像他會喜歡的類型。
無人能跟靳堯解釋他到底為什麼和寧瑾糾纏不清,除非他自己能想起。
畢竟就連宋承也不知道他離開的那段時間,靳堯跟寧瑾是怎麼走到的一起。
說好了晚上放學,池虞帶謝梓去吃好吃的。
走到半道,池虞突然想起來,池賀說找了個高人給她調養身體。
雖然心裡清楚所謂的高人根本治不了她的病,但池賀一片心意,池虞這麼放鴿子,總歸是不太好。
更何況池賀提前打招呼了。
池虞跟謝梓說了下情況,謝梓一聽池賀找人給池虞看病,二話不說,讓司機掉頭回家。
“飯什麼時候都能吃,你的身體可耽誤不了。”
謝梓曾經見過池虞流鼻血半個月不止,也見過她高燒一周不退,知道池虞身體差,所以無比希望她能將身體給養好。
回到家,六點整。
池虞和謝梓從車裡出來,說笑著走進彆墅。
前腳踏進大門,後腳池虞臉上表情凍住。
她花了大價錢,讓私家偵探想方設法把王明安弄到她麵前,活的死的都行。
幾個月過去了,偵探一籌莫展。
結果這人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