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我爸跟我大伯母心善,饒了這賤貨,我可沒那個慈悲心腸。”
池虞麵露驚訝,“親家太夫人真這麼跟你說的?”
文如霜不耐煩,“要不然呢?”
池虞歎了口氣,臉上寫著“我就知道”幾個字。
“你被騙了,其實是親家老夫人跟令父演了一出戲,冤枉劉小佳。”
文如霜高高挑眉,“你以為我會信你這番說辭?”
池虞眼底閃過浮光,“你真以為,最親密的人就不會騙你嗎?”
她的語氣透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暗示意味,文如霜不知道為什麼,眼皮子跳了一下。
不想再跟池虞廢話,她厭煩的說:“我要教訓劉小佳了,你最好離開,等會再說廢話,彆怪我連你一起罵。”
池虞沒生氣,反而神神秘秘的說:“一個傭人而已,什麼時候教訓都行,但是有些好戲,一旦錯過,那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了。”
不給文如霜說話的機會,池虞指了指樓上。
“就在前幾天,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文老師不妨跟我去樓上欣賞一會,等會再下樓教訓劉小佳也不遲,畢竟她不會跑掉。”
文如霜被池虞勾起了好奇心,想著池虞真要做什麼,也不會在家裡和她動手,就跟她上樓了。
上樓梯時,池虞一直跟文如霜強調。
“等會千萬彆開口說話,安靜的看,保管你會驚掉下巴。”
她越是這麼說,文如霜就越好奇。
走到樓上的陽台,池虞拿給文如霜一副望遠鏡,而後指著北邊的樹蔭方向,讓她留神找亮點。
文如霜把望遠鏡架在鼻梁上,睜眼找了一會。
突然,她看見了什麼,猛地瞪大眼睛。
那片不算高大的常青樹後,一對男女正在做那檔子事。
兩人雖然背對著陽台,但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發型式樣,都直白的顯示著他們的身份。
文如霜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股腦衝到腦子裡,頭都快炸了。
她臉漲得通紅,死死的抓著陽台欄杆,幾乎把牙給咬碎。
池虞悠悠的說:“我也是不久前才發現的,你說說這兩人,怎麼能乾這種道德淪喪,違背倫理的事,這對文老師的心靈傷害多大呀。”
她語氣裡的幸災樂禍簡直要衝到文如霜臉上了。
文如霜花了好大的勁兒,才沒有衝底下那兩人尖叫。
動作僵硬的放下望遠鏡,文如霜死死地盯著池虞,警告她:“不準將這件事說出去,要不然我絕不放過你。”
池虞懶洋洋的撩起眼皮,“叫人家閉嘴,總得給點封口費吧。”
“你想要什麼?”
“把可憐的小傭人放了吧,你心裡不是很清楚,人家根本沒偷你大伯母的項鏈嗎?”
“她不是我大伯母!”文如霜氣急敗壞的衝池虞吼。
池虞揉揉耳朵,好心情的笑起來。
“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好好問候你的家人,而不是在這兒跟我無能狂怒,大吼小叫。”
文如霜憤恨的離去,每一步都踩的超級用力,像是要把地板給踏碎。
池虞卻覺得,她應該更想把八厘米高跟鞋碾在樓下那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