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分明很安靜,說不定王明安的做法正值關鍵時刻,池賀怎麼可能讓祁朝進去做破壞。
他冷下臉,讓祁朝彆胡鬨。
話音剛落,就見祁朝抿嘴離開車旁,快步向鐵門衝去。
池賀在短暫的怔楞後,忙吩咐身邊的保鏢,將祁朝給控製住。
業餘的保鏢對上祁朝,根本沒有半點勝算。
祁朝三下五除二撂倒了所有人,就在他企圖以肉身撞擊鐵門的時候,池賀的槍抵住了他腦袋。
“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我讓你彆動,再動我開槍了!”池賀低吼。
祁朝像是沒聽見一樣,一下下撞擊鐵門。
池賀被他不要命的舉動給激怒了。
他把槍上膛,用冰冷徹骨的聲音說:“祁朝,我再說最後一遍,停下,否則彆怪我不念多年的情……”
祁朝氣喘籲籲的停下,用腦袋堵著槍孔,兩眼通紅的直視著池賀。
他從來都是知進退的人,心裡對池賀充滿尊重。
這是第一次,如此忤逆池賀。
“老大,如果小姐沒事,因為我的莽撞打斷了王大師的做法,不用你動手,我自己開槍。”
池賀的耳朵裡還戴著祁朝給的那枚微型耳機,裡麵的聲音一直沒停,好像那頭的池虞真的在求救一般。
祁朝都敢用自己的命做擔保,池賀決定,相信他一回。
他吩咐那幾個灰頭土臉的保鏢,一起把門撞開。
七八個成年男子一起撞擊鐵門,沒用幾分鐘,鐵門就開了。
厚重的鐵門轟得一聲倒在地上,激起大片灰塵。
房子裡吹來一陣陰冷的風,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
祁朝一馬當先的衝進去,直奔池虞所在的房間。
池虞滿臉是血,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
祁朝頓時眼眶就紅了,他死死壓住內心的恐懼,將池虞抱起,往外麵走。
池賀慢了一步,隻看見祁朝抱著昏迷的池虞往外走。
目光觸及到池虞被血覆蓋的臉,還有類比死人的死灰色麵孔,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保鏢扶了他一把,關切的問:“池總,您沒事吧?”
池賀吞咽了一口唾沫,扶著牆走出去。
祁朝將池虞放進車裡,沒跟池賀打招呼,就那麼開車駛離了小山村。
池賀知道祁朝一定會將池虞送到醫院就診,他站在原地緩了緩,麵無表情的重新走回小屋。
寧瑾躺在另一個房間裡,也是麵色慘白,但是並未吐血。
保鏢將寧瑾抬出小屋。
王明安不見了,偌大一個人,居然憑空從房子裡消失了。
他要真是半仙,縮地逃走倒也正常。
可他隻是個妖道,**凡胎,必定是用了什麼法子。
保鏢們繞著房子找了一圈,最後在房頂上發現了一劫繩子。
王明安是從那個隻能容下小孩的天窗逃走的,有人接應他。
弄清楚這點的池賀踢翻了那個祭台,狂怒的將那些祭品全部碾碎踩爛。
發泄完,池賀給池查禮打電話。
池查禮不接池賀的電話,他不接,但是不主動掛斷,就一直任由鈴聲響五十六秒,然後自動掛斷。
這是在嘲笑池賀不自量力,跟他鬥,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