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了強烈好奇。
“她都做過什麼,讓你怕成這樣?”
謝梓滿臉菜色,“我也是從我奶奶那聽來的,這位豪門夫人,年輕時候那叫一個生猛。”
——
曲星湖作為家中長女,自小被千嬌萬寵。
她身處的那個時代十分混亂,權貴階層是張狂,蠻橫的代名詞。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想根正苗紅都難。
但壞成曲星湖那樣的,也實在少見。
曲星湖年輕時候喜歡飆車,經常和一群不學無術的富二代開著小轎車在街上橫衝直撞。
沒有紀律,無視生命,撞傷人是常有的事,將人撞死的例子也不少。
一旦搞出人命,就讓家裡出麵用錢擺平。
一次又一次,身上背了好幾條人命,完全不知道收斂。
沒人能管得了她,後來還是她發現了新玩意,才慢慢不飆車了。
這個新玩意,是酒吧裡的駐場歌手。
要說這歌手也倒黴,就是想在酒吧賺點錢,結果被曲星湖給看上了,死活要跟他談戀愛。
歌手有女朋友,很快就要結婚了。
曲星湖蠻不講理,逼歌手跟女朋友分手,和她在一起。
歌手很有骨氣,而且對女朋友情根深種,拒絕了曲星湖的死纏爛打。
結果可想而知,歌手青天白日被割了喉。
那把美妙的嗓音,自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
女朋友就更慘了,被堵在昏暗的小巷子裡,遭到慘無人道的侵犯。
這件事並沒能對曲星湖產生任何影響。
那對可憐男女的屍體被通過秘密渠道,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了。
沒多久,曲星湖就嫁給了祁崇鳴。
“這隻是冰山一角。”謝梓皺著眉頭。
原本她胃口很好,準備大吃一頓,回憶起那些沾著血事,不由有些反胃。
池虞的承受能力比謝梓強。
看出謝梓有些不舒服,她把自己麵前的檸檬水推過去。
“喝點酸的,壓壓驚。”
謝梓握著水杯,開始為池虞的未來擔心。
“聽你的意思,她從醫院回來了,以後要是相處起來,你可怎麼辦呐。”
池虞笑了笑:“她又不是祁朝親媽,我和她有什麼好相處的,放寬心,沒事的。”
話是這麼說,可帝都就那麼大。
大家同處一個圈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免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碰上。
謝梓覺得池虞九死一生,能安然活到今天不容易,她可不想池虞被曲星湖那個壞胚子給盯上。
“無論如何,你要當心這個女人,千萬彆輕敵。”
池虞應聲,不想謝梓為自己擔心,轉移話題:“帝大校慶,你有時間過來玩嗎?”
說起這個,謝梓一改剛才的低迷,興致勃勃的說:“來呀!聽說九十周年的時候,帝大校園裡擺了很多攤位,吃喝玩樂應有儘有,我肯定是要湊這個熱鬨的,順便——”
她嘿嘿一笑:“康康學霸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