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P用沒有,還要在知青和村支部中間和稀泥,麻煩、累心還容易兩邊不是人。
“嗬嗬,那個多謝大隊長的抬愛了,可是我平時要鑽研醫術、製藥,真的沒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擔起這個擔子,要是顧此失彼耽誤了村民看病,那我這個衛生員可就失職了。”
梁大隊長剛想再說些什麼時候,街門外麵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衛生室的韓知青在不在?”
韓立:“大隊長,這應該是來病人了我過去看看。”
梁大隊長無奈的點了點頭,他跟在韓立的後麵往院子裡麵走去。
街門那邊站著一個40來歲的陌生大叔,正瞪著眼睛往屋子這邊看呢。
“大叔,我就是衛生員韓立,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梁大隊長你也在呀,我是中河村的任良山,這次來找韓衛生員看個老毛病。”
“梁大隊長:“中河村的任良山我認識你,以前打獵是一把好手,不過我好像沒聽說過你有什麼老毛病呀?”
“嗬嗬,我腿上中過鐵砂槍,當時鐵砂應該是沒取乾淨,昨天聽說韓衛生員取鐵砂有一手,這不就過來試試。”
梁大隊長皺著眉頭說:“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我記得你中槍的時候還是在荒年那會,這都多少年了你讓韓立幫你取還不知道有沒有的鐵砂?”
“我知道這事不靠譜,可是我這腿一到冬天或者陰天下雨的時候都恨不能給它鋸了,所以就來韓衛生員這裡碰碰運氣,最後不管有沒有辦法也能讓我死心不是。”
韓立看了梁大隊長一眼說:“任大叔那咱們去衛生室裡麵看看再說吧,要是我沒那個本事你也彆怪我。”
“哈哈.那絕對不能夠。”
來到衛生室韓立讓這位任大叔指出難受的位置,韓立用精神力一掃就真的這位大叔說不錯,他腿上還有兩粒鐵砂沒有取乾淨。
不過韓立的雙手依舊在腿上一點點的按、一句句的問,很長時間以後他才站直身子說道。
“根據我的檢查任大叔腿上確實有鐵砂的殘留,數量應該是兩粒。”
“真的跟我猜的一樣,那,韓衛生員這兩粒鐵砂好不好取呀?”
韓立低著頭想了一會說道:“時間太長了,要是想取出來的話我一定儘力而為,但是最少要在腿上劃開一指寬口子,至於多深要看鐵砂卡在什麼地方。
這個位置要是不好的話,比如靠近大血管或者筋的話,我可能會在中途停下來,也就是說把腿上拉一個口子也不一定能把鐵砂挖出來,具體要不要做任大叔你考慮一下。”
(這時候國內一般的醫院檢查隻有最簡單的X光機,隻有首都醫院有稍微高級一點的儀器B超,小血管還有筋很難拍到,所以韓立暫時不怕露底。)
任良山坐在床邊考慮了一會,然後猛的拍了一下床邊說道。
“不就是切一個口子嗎,這跟我難受的時候比起來根本就不叫事,而且我也相信韓衛生員,你儘管動手吧。”
韓立笑著說道:“這個不著急,任大叔你找好拉你回家的人以後咱們再動手不遲。”
“行,我這就回村讓我們家的小兔崽子拉著爬犁過來。”
韓立送走了這位任大叔,看向梁大隊長再一次講出自己剛才的那套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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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