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嬸子喊的時候,韓立正在裡麵幫一位有老寒腰的大叔拔罐呢,等他放好罐子走出來以後馬上就被包圍了。
“我說韓立大媽平時對你不錯吧?”
“韓立,嬸子我對那些知青裡麵就數待你最好了,可是你怎麼這樣呀?”
韓立剛才在隔間裡麵拔罐、紮針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她們的議論,可是一時半會他又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這時候眼前的這些大媽、嬸子們已經生氣了,他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
“各位大媽、嬸子,這事還真賴我,緩解大家的腰腿疼痛現在隻能針灸、拔罐,針灸還好點身上起碼還能穿一件小衣,可是拔罐就需要把上衣全脫了,這也是我把房間裡麵燒這麼熱的原因,可是這個男女有彆.,所以我剛才一直在琢磨著大媽和嬸子們能不能隻喝藥,.。”
韓立說到這裡的時候,兩個隔間裡麵的大叔幾乎是同時笑著說道。
“哈哈哈,韓知青是城裡人講究多,怕看到你們的奶子以後沒辦法交代。”
“不對,我看是你們這群老娘們把人家韓知青給嚇到了。”
這兩位大叔這樣一說,這些大媽、嬸子頓時就不乾了,其中一位大媽指著隔間喊道。
“剛才說話的那個王八蛋是二狗子吧,現在你膽肥了竟然敢笑話我們,當初你家剛有大小子那會,你老婆奶水不夠到處求人,說什麼這是你家第一個兒子不能隻喝糊糊,我們好幾個人還有‘懷’的姐妹二話不說就去你家幫忙喂孩子,你小子當時也沒少看我們**吧,現在竟然敢說膈應話了,你個欠兒登的玩意要是不說明白我們怎麼嚇著韓立了,等下就彆怪我們打你個滿腦瓜子黏糊拉次的。”
“就是,二狗子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整明白了,等下不但揍你,還讓你光著屁股跑回去。”
“瞧你們倆那個熊樣,竟然也敢跟我們呲牙.。”
大媽、嬸子們的一頓極限輸出之後,隔間裡麵的那兩位大叔徹底投降了。
韓立在一旁看的是一愣一愣的,這時候一位大媽對著韓立說道。
“韓知青,等下你該怎麼治就怎麼治,沒人會說什麼的,平時大家奶孩子的時候,無論田間地頭還是在大街上都是扯開懷就喂,這個等你老婆有孩子以後你就明白了。”
“就是、就是,咱們這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
“沒結婚的大姑娘金**,結了婚沒生娃的銀**,生了孩子的是狗**,已經是狗**根本就用不著當作寶貝似的遮遮掩掩了。”
“對、對,就是這個,等你老婆生了孩子以後你就知道了,那些孩子可不會等你安排妥當再吃奶的,特彆是趕到搶收的時候,喂的慢了還要挨罵嘞。”
“我說韓知青你成親也有段日子了,可是為什麼臉皮還是這麼薄呢,是不是還沒捋順裡麵的道道呀?那要不要嬸子好好給你指導、指導呀。”
“韓知青,你就是想的太多,不就是脫上衣紮針嗎?很多小姑娘去醫院打針還要脫掉褲子呢,要是按照你這個講究的話,那她們豈不是就沒臉見人了嗎?我聽說在很多大城市的醫院裡麵連接生都有男醫生呢。”
“可不是咋的,我聽說在大城市裡麵還有什麼救命術,需要摸著奶子、親著嘴才能完成呢。”
韓立被最後一句話直接給逗笑了,他承認這些嬸子們說的是實際情況。
這時候彆說在農村了,就算在大城市裡麵婦女大多數也都是當街喂孩子,講究一點的也隻不過稍微的側一下身子,不過更多的都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喂,這個情況一直到施行人口政策以後,孩子們變的金貴了才開始逐漸減少。
而且這個時代女性沒有什麼內衣,村裡的小姑娘和女知青們會講究的一點,哪怕在是在最熱的時候她們也會穿一件小衣在裡麵。
但是村裡很多已婚的根本沒有這方麵的計較,特彆是在收割莊稼的那段時間,很多人彎腰做著農活的時候她們的**總是會在不經意地就會從衣服裡拱出來。
但是天氣太熱、人又太累、農活催的又緊,她們在乾完一壟地或者休息之前,很少會留意到這點,**放在外麵幾乎是正大光明的給大家看。
不過正大光明是一回事,在自己衛生室裡麵單獨觀看又是另外一回事。
雖然這時候的村民相對都比較淳樸,但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韓立為了防止有類似張趕英之類的幺蛾子出現,他依舊堅持的說道。
“大媽、嬸子說的我都知道,身為衛生員對待患者就應該一視同仁,但是咱們紮針的時候還是要穿一件小衣的,這樣不影響針灸的效果,大家還不會感覺那麼冷,不過拔罐的時候要兩個人一組進行,最後不夠兩個人一組的就找人過來陪著。”
大媽和嬸子們見韓立還是這個樣子,隨後又調笑了他一番,不過總算是把這事的規矩給定下來了,相信以後能給他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類似腰肌勞損、老寒腿、老寒腰這類的情況,彆說針灸、拔罐了,哪怕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就能讓人輕快不少。
韓立在診治的時候還告訴那些患者在家的時候如何減輕病痛,如何讓家人幫忙拔罐.等等。
等韓立幫衛生室裡麵所有的人都針灸完了以後,贏得了大家一致好評。
不過這時候張石頭有點不好意思的和兩位村民走了過來,他笑嗬嗬的問道。
“韓知青,大牛和鐵柱他們家老爺子的腿腳不好不方便過來,但是老人同樣是腰腿疼,所以就想問問你能不能上家去給看看、紮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