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情況韓立心裡麵早有準備,知道自己回來以後一定會有人上門,要不然他也不會沒有把街門關上,韓立嗬斥了一聲山本後喊道。
“現在沒事了你進來吧。”
“韓立你們這次是不是去二道溝幫牛景梅呀?”
“作為一個醫生我要為病人保密,而且這種事情也是你一個小姑娘好意思打聽的。”
“這有什麼呀,當初伱確診她懷孕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呢,而且張超美同樣是小姑娘,她都能參與到這種事裡麵來,我打聽打聽怎麼樣了?”
“人家張超美是衛生員做這些事都是應該的,每次工作都是在給自己積累經驗,你跟著起個什麼哄呀?”
“我就是有點好奇,牛景梅當時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還能怎麼樣,年輕人一時衝動就那啥了,偏偏還不懂得做好相關的防禦措施這能怪誰,不過這種事無論擱到誰頭上心裡都不會太好受。”
“相關防禦措施?那是什麼?”
“咳.咳.,這個.這個等你有了對象自然會知道的。”
韓立這樣一說,馬潤萍這邊就更好奇了,於是她就追著問道。
“是跟你上次說的那個過於親密有關嗎?你就不能完整的告訴我嗎?”
“這個要是放到以前的封建社會,一般都是母親在女兒出嫁之前親自告訴她,這裡麵涉及到很多不能用言語描述的事,所以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
“你都說那是以前的封建社會了,現在你的思想怎麼還那麼封建、頑固呢?再說要是按照以前,你上次幫我治療蛇毒對我那裡.反複那樣,咱們倆早就徹底說不清了。”
韓立看著馬潤萍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無力的揉了揉額頭說道。
“你真的想要知道整個完整的過程?”
“嗯,要是彆人那我還不好意思問,但是你跟前我好像沒有什麼不可以,你上次幫我治療蛇毒。”
“停,蛇毒那件事你就不用反過來複過去的說了,那種情況下我要是封建、古板的話,你現在墳頭的草都三尺多高了。”
“可那對我是不一樣的,我第一次在男人麵前不著寸縷,還是連續好多天被碰到那個地方.,我們倆都這樣的關係了,你跟我好好說說,讓避免我以後遇到跟牛景梅同樣的情況不行嗎?”
韓立現在徹底無語了,馬潤萍的這個理由倒也沒毛病,了解清楚才能避坑,可是有關兩性的生理衛生問題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說,他總不能讓對方親自體驗一下這個過程吧。
“這個不是我不說,而是真的沒辦法說清楚,今年秋收分糧後你應該就能回家了吧,所以這個問題還是由你母親或者姐姐告訴你比較合適。”
“啊,這樣的話你讓我怎麼跟我媽開口呀,我要是真敢要問出來的話,她一定會以為我怎麼樣了,那時候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講不清了。”
“怎麼說不清楚,你可以先拿牛景梅的事情做引子,然後再向你母親請教一下不就可以了,那時候她為了避免你遇到同樣的情況一定會告訴你的。”
馬潤萍見韓立怎麼都不肯說,有些生氣且無奈的說道。
“真搞不明白,這有什麼不好講的呀?”
“這是有關一個女孩到女人的轉變,不可說、不可說。”
“不可說就不可說吧,韓立,你說那個牛景梅往後會怎麼樣?”
“這件事雖然掩蓋的比較好,畢竟還是有人知道的,所以她想要過上跟以前一樣的生活,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城工作,或者是換個稍遠一點地方插隊。”
話題到這裡後就變的正常起來,不過也沒有持續太久何米就過來了。
“回來了,這趟還順利嗎?”
“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這點事還能不順利。”
“現在還不到做飯的時間,你的臟衣服呢我去洗洗。”
“在屋裡炕上呢,不過現在外麵還很熱,洗衣服還是等吃完晚飯吧。”
韓立跟何米之間這種非常平淡的對話,讓旁邊的馬潤萍感覺有點不自在,她感覺自己在這裡就跟多餘一樣,於是沒過一會她就告辭離開了。
馬潤萍走了之後,韓立拉過何米把腦袋枕在她的腿上,仰頭直麵兩座雄偉的山峰說著這兩天在二道溝那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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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韓立遛狗的時候去了一趟趙村長和梁大隊長家,同樣是把在那邊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韓立回到家關門、翻牆一氣哈成,接下來就是溫馨攀雪山、過草地。
第二天,韓立的那些烏鴉就飛了過來,它們還真帶回來幾處人參的消息。
於是韓立準備了一下就進山去了,他這次除了去確認一下烏鴉見到的是不是人參,要是的話自己就給抬出來,聽張趕英說最近這兩個月份進山尋參的人很多,自己要是動作慢了就有可能被彆人挖走。
當然,韓立這次進山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那就是收集一下這段時間的蜂蜜。
現在的蜂蜜還是椴花蜜,自己不收起來的話這些好蜜就被那些蜜蜂給吃光了。
所以韓立這次回來還沒有幾個人知道的時候,他就已經再次踏出了上河村。
這次陪著韓立進山的依舊是如花、似玉這兩隻猞猁,狗子們全都留在家守護何米她們。
有烏鴉領路,韓立不用跟其他人一樣時刻標記、分辨、記憶周圍的路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