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武時期
衛青聽到馬掌釘眼睛瞬間亮了, 之前已經從天幕贈送的畫中知道了鐵馬蹬,陛下讓匠人照著畫作製出了鐵馬蹬,大家去試了。
那鐵馬蹬好用極了。
將鐵馬蹬按在馬兩側, 就算剛學騎馬的人也能穩穩地騎在馬上,不用擔心掌握不好平衡掉下馬。
有了鐵馬蹬, 騎兵不管是訓練, 還是作戰都大大減少了難度,稱之為神器也不為過。
天幕既然說馬掌釘和鐵馬蹬都是神器, 想必這馬掌釘也很好用吧!衛青下意識看向劉徹, 用眼神暗示:陛下, 馬掌釘!騎兵必備神器!
然而平時一向對軍需問題敏感,不需要人提醒也會想方設法弄出來的陛下今日好像有些不對。
似乎特彆……憤怒。
衛青猶豫了一會兒, 嘗試喚了一聲:“陛下?”
劉徹轉頭, 咬牙切齒道:“天幕說朕的茂陵被盜了無數次,到底是誰乾的?朕要誅他九族!”
不知道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嗎?
太.祖皇帝起兵反秦時都沒有掘暴秦的墓,憑什麼他的墓就要被後世盜??
氣死他了。
衛青出身貧寒,幼時見多了窮苦人家饑寒交迫、走投無路時會偷偷挖開有錢人家的墓, 盜取裡麵的陪葬物。連後人盜祖墳都常有,盜有錢人家的墓算什麼。
遇上雪災沒有柴火取暖時,他們連亂葬崗的骸骨都能撿回來生火。
見多了之後,衛青對身後事並不在意,薄葬也好, 厚葬也罷, 並無什麼不同。
在接觸到軍務、仗事後,他甚至覺得馬革裹屍也未嘗不可。
所以衛青並不能體會劉徹的憤怒。
可是他哪裡知道漢代帝王所用的喪葬殮服是形如鎧甲,用金絲連接的珠襦玉匣。也就是人們日常說的金縷玉衣。
茂陵被盜了那麼多次, 盜墓賊會放過一看就價值連城的金縷玉衣?這才是劉徹憤怒不已的地方,陪葬品被盜就算了,連他身上穿的殮服可能都被扒了,這能忍?
同樣氣憤不已的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臣,“陛下,盜墓之風必須遏製,重罰!一定要重罰!”
他們一隻腳都踏進棺材了,對身後事自然格外在意。貴族們也是能用玉衣的,隻是不是金線編織的,而是銀線或者銅線編織的玉衣。
雖不如金縷玉衣華貴,但同樣價值不菲,絕對是盜墓賊看了就算一次性盜不完,也會拆走一部分的存在。
嚴懲!必須嚴懲!
【不管劉虞再怎麼抗拒,最後還是乖乖去接管青州了。因為此時,劉曦已經把手伸向自己家了。
劉曦實在是太缺人了,袁紹還盯著冀州呢,她完全騰不出手來管青州,於是乎家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被抓了壯丁。
雖然是趕鴨子上架,但眾人乾得還挺開心,完全忘了家中還有一個一家之主的幽州牧。畢竟權力和錢財是最好的滋補聖品,很少有人能抵抗。
劉虞守著空蕩蕩的州牧府,最後也隻能一邊大罵不孝女,一邊前往青州。
去青州的路上順便還給自己昔日的同僚、老朋友寫信——好友,你才高八鬥,在誰誰誰麾下屈才了(隱居可惜了),要不要來青州或者冀州一展抱負,青州連個像樣的官吏都沒有,來了就是高官厚祿。
要是來不了,把你們的兒子子侄、學生什麼的介紹過來也行。
劉虞在諸侯割據的東漢末年是一股清流,在當時的名士心中聲望很高,他發出的求賢令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青州很快來了一批賢才。
其中就有荀攸,就是那個被稱為“謀主”,官渡之戰計斬顏良、文醜的荀軍師。】
三國,曹操陣營
眾人聽到這,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荀攸,羨慕道:“公達這是名流千古啊!”
荀攸聽得心花怒放,後世稱他為‘謀主’耶!嘴上卻道:“哪裡哪裡,是攸遇上了主公這個明主才得以施展抱負,攸拜謝主公。”
曹操很高興,拍著荀攸肩膀道:“公達好樣的!官渡之戰計斬顏良、文醜,看來我與本初一戰,贏家是我。哈哈……”
他早料到和本初勢有一戰,兩虎相爭必有一敗,如今看來贏的人是他。
就是不知道這官渡之戰發生在何時,可彆太早。他現在勢力比起本初還是差了不少。
本初坐擁冀、幽、青、並四州,兵廣糧足。
他雖也有兗、豫、徐州,司隸四州,但司隸自董卓放火燒洛陽後遍地荒蕪,至今還在休養生息;兗州和豫州受黃巾之亂肆虐,這些年才恢複了些元氣;他雖有四州之地,但也就一個徐州能拿得出手。
不像本初,有豪富的冀州,和盛產良馬的幽並兩州,隻有一個青州拖後腿。
“都是一樣的謀士,公達卻可以名流千古,也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機會。”戲誌才巴巴地看向曹操,就差臉上寫著:主公,我也要!
曹操:“……”
冀州鄴城
袁紹滿臉錯愕,嘴裡喃喃道,“官渡之戰……”
他敗給了曹阿瞞?
驕傲的袁紹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眼中殺機浮現。
被計斬的顏良、文醜:“……”突然知道自己的死訊,就挺複雜的。
唐太宗時期
史盲尉遲敬德疑惑道:“這荀攸很有名嗎?俺怎麼沒聽過?”
房玄齡解釋道:“荀攸是曹操手下的謀士之一,荀子後人,荀彧的侄子。名氣不如荀彧、郭嘉,就是賈詡都比他有名氣。”
話落,感慨道:“三國謀士何其多,他居然能被後世記得這麼清楚。”
“怪不得我沒聽說過,原來是不甚出名。”尉遲敬德嘀咕道,“不怎麼出名還能被天幕記住,俺都沒被天幕說過戰績。”
說完,想起什麼悲憤道:“這荀攸不會也是個長得好看的吧?”所以才能被後世記住。
李世民哭笑不得,“史書上關於他的記載本就沒多少,又怎麼會提他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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