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紮吉則是已經開心到哼起了小曲,心思?完全飄離了滿臉鬱悶的馬爾蒂尼和內斯塔,飄離了更衣室,飄到了今天晚上。
直到加迪爾已經坐在他對麵吃飯了,他都還處在這種快樂裡。
“怎麼了,皮波?你已經快把那片生火腿切碎了……”
加迪爾咽下自己嘴裡的小羊排,納悶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一想到你在比賽結束的晚上沒回家,而是來找我,就覺得很快樂。”
俊美的意大利男子眼神回焦,wink了一下,勾起唇角向他說道。
加迪爾覺得自己被他的眼神一不小心被電到了——因紮吉總有這樣的魅力,隻要他笑著盯住彆人的時候,基本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現在也不例外。
“因為我很想念你,皮波。今天是,嗯很好的一天,我特彆想和你,分享。”
加迪爾甜蜜地微笑著,眼睛閃閃發亮,隱瞞了自己是因為對麵那個傻乎乎的西蒙尼留著和因紮吉相似的發型才想起他來這件事。
雖然我的前情提要是假的,但是我的思?念是真的!
真實?思?念著因紮吉的加迪爾有點沒搞明白他們怎麼吃完飯不久就在沙發上抱成一團了。
“我以為這是你想我的主要原因呢——沒心沒肺的小壞蛋。”
因紮吉呢喃說道,手扶在他的腰後麵,在輕輕的吻結束時這樣半是玩笑半是真心的抱怨道。
跨坐在他身上的加迪爾鼓起了臉頰,拒絕承認。
“才不是,隻是想說說話!”
“現在否認也不行
了——好了,我們上次說好了,現在你應該叫我什麼來著?”
掙紮了兩下沒能下去的加迪爾輕易放棄了,開始隨遇而安地順從起來——畢竟這樣抱著真的很舒服。
“……我不想叫。”
加迪爾不知道為什麼因紮吉非得這麼玩不可——他覺得有點害羞。
“是誰跑過?來找我,說想要學著做大人的?是我嗎?”
因紮吉抬頭看他,挑了挑眉頭。
加迪爾的臉蛋鼓了起來。
“不是,是我,是加迪爾。”
他悶悶不樂地回答,因為他不能撒謊。
因紮吉快要被加迪爾無法控製的“誠實?”給?笑死了。但是麵上他卻板住了表情,繼續說道:
“人們應該怎麼稱呼那些教導他們的人呢?”
“……老師,皮波老師。”
加迪爾鬱悶地向前抱住了因紮吉,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以此來隱藏自己滾燙的臉龐。
得逞的意大利男子露出了漂亮的微笑,他輕柔而強勢地捏住小美人的臉蛋讓他轉過來,吐著微啞的氣音輕聲說道:
“加迪爾同學,老師檢查發現,你上節課學得很糟糕……現在是懲罰時間。”
而同一時間,孤獨坐在沙發上的內斯塔卻接到了來自羅馬城“狼王”托蒂的電話。
從小在羅馬一起長大,竹馬竹馬,後來卻針鋒相對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兩人關係非常詭異,具體表現為托蒂單方麵宣布內斯塔永遠是他親密的友人。
但是素來溫和的內斯塔卻總是在公共場合給?他沒臉,甚至在比賽裡差點和托蒂打起來。
“你們從哪裡撿來的天才?——今天青年隊小子們魂都快被他踢沒了。”
“關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彆打小孩子的主意。羅馬再這麼踢下去可以直接滾進聯賽第八了。”
內斯塔粗暴地結束了電話,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緒裡,感覺剛咽下肚的豐盛晚餐都沒有那麼香了。
為什麼加迪爾像是快要忘了他似的?
明明這不是非常值得在意的事情——加迪爾隻是一個小孩子,每天屁顛顛的跑來跑去玩,能有什麼心眼。
但是一種奇怪的好勝心和不服氣的感覺還是在他的心底悄然生長了起來。
想到今天卡卡說的“多聯係”,素
來懶得搞這些事情的內斯塔有點猶豫了。
要不就試試?反正我現在也沒事乾。
“……啊,桑德羅?你,你好呀,啊,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加迪爾那頭有點斷斷續續的聲音,內斯塔以為是通話信號不好。
“皮波該修修他的電話線了——沒事,加迪爾,我隻是想問問你,你明天要不要到我家裡來玩?我們可以一起做飯(主要是你),然後遛遛狗什麼的……”
“好啊……呀!嗚……”
“怎麼了?你忽然跌倒了嗎?疼不疼?”
內斯塔緊張地問道。
對麵半晌才傳來聲音。
“……沒事,桑德羅,我確實,不小心,摔了一跤……”
加迪爾都快要拿不住電話了,看著一直在使壞、現在卻滿臉無辜的因紮吉,欲哭無淚。
“好孩子上課時候可不該走神和接電話……”
他微笑著抽走了加迪爾的手機,轉身又覆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好像有點嚇到大家了,來口甜的緩緩!
*現實裡真的存在,是個帥哥!呆梨真的絕了,盛產黑發茂密的美男子。當年也還蠻小甜菜的,我都不記得自己怎麼記得他的了,反正對這個人有印象。不過後來他就是球踢得一般般吧,比起年少成名,沒什麼風聲惹。
*皮波也沒對加加做什麼太過分的啦,大概就是平凡的x啟蒙老師(?)看他現在開心,等到以後有的是後悔的時候(不過這裡不一定能寫到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