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當著禹帝的麵打起來了(1 / 2)

月華宮。

北恒淵氣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一眼瞧去,大漸彌留。門外守著一大波宮侍,個個噤若寒蟬。

外間,孤狼匆匆而來,低聲在北恒淵耳邊道:“三皇子,娘娘招了!”孤狼滿臉都是灰白之色。

聽罷,北恒淵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來,“時間到了,抬我過去吧!”

眼下,他隻能靠著那一點點微薄的救命情分為秦貴妃求得一條生路。

從猜測太子秘密返京到今日不過五日時間。五日時間完全不可能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隻能說太子走得比他預計的還要早。

這段時間,他並未收到白及和暗衛還有徐姨娘的消息,便知出了大事。

太子手裡就算沒有證據,也有猜測。秦貴妃派死士劫殺這一舉動,直接坐實太子的猜想。所以,秦貴妃離敗隻是時間問題。

此時的禦書房中多了痛哭嚎涕的嫻妃。

“皇上,秦貴妃說謊,臣妾並未與她密謀嵇州一事,臣妾完全不知情,晟兒更不知情。”

二皇子瑟瑟發抖地跪著。

就在方才,秦貴妃全招了,她供出的不是三皇子北恒淵而是如皇後所料的二皇子北恒晟。

她說:“為了得到秦家的支持,嫻妃曾答應過將來讓出太後之位,臣妾才想出這麼一個讓二皇子立功的法子,隻有聲望極高的皇子才能得到皇上的器重。”

她說:“臣妾被陰陽二老騙了,此二人隻說不會對百姓的身體造成危害,哪裡能想到會死人。”

後麵的話,秦貴妃說得後悔莫及。

聽完秦貴妃的供詞,紀侯爺心頭直跳,突然有種秦貴妃也被三皇子算計了的錯覺。

但就算知道,秦貴妃也會甘之如飴。

若不是聽了嫿兒的心聲,他也會像皇後和太子一樣被秦貴妃欺騙。但是眼前,就算知道秦貴妃故意拉二皇子下水也無計可施,因為他沒有證據,證明此事與一個病弱的三皇子有關。

再者,此事件,三皇子早前的確不知情。

禹帝氣得渾身發抖。

對上禹帝盛怒的龍顏,嫻妃心涼半截。若早知秦貴妃是個蛇蠍之人,她定然不會與之交好。還以為能為晟兒鋪路,誰承想竟是自做主張乾此滔天罪惡之事。

“朕最後問你,此事秦學士可否知情?”禹帝麵上的神情陰戾得可怕。

秦學士和秦父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

秦貴妃自知死不可恕,但事關秦家生死存亡,她瘋了一樣地搖頭:“不知,家父和哥哥都不知情,淵兒也不知情,是臣妾與江家所為”

“臣妾自知罪惡深重,願一死。隻求皇上莫要連累不知情的秦家和淵兒。”

禹帝冷笑連連:“嗬嗬,善良的淵兒怎會有你這種惡毒的女人作母親,你簡直就不配。就算秦家不知情,以你這滔天罪責,也有教導無方之過。”

禹帝對三皇子的歉疚太深,輕易撼動不了。

紀侯爺暗自歎了口氣,對手太強,他表示有點難辦。

“來人,將秦貴妃拖下去斬立決,其餘人等擇日問斬。擬旨!”禹帝狠狠地拍案而起。

他作為盛禹國統治者,必須給嵇州百姓一個交待,不能寒了民心。

“不要,求皇上收回成命,江家是無辜的,江家在此事上真的不知情。求皇上收回成命啊!!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臣妾是說過,但臣妾萬是不敢傷害百姓啊皇上。江家罪不至死,求皇上開恩。”嫻妃哭得悲愴無比,二皇子心疼母妃身子不適,緊緊地將她抱著。

一同跪在地上悲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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