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先生也隻能接受這個結果,大不了去仁意堂再診。這些年的失望攢得夠多,也不差這一樁。
文夫人沒有注意的是吃了紀嫿給的糖豆之後沒再咳過,臉上的氣色也好了不少。
拿了方子的易老先生和文夫人告辭。同時帶走了車辰軒。
走出紀家之後,易老先生就忍不住說起來:“素聞侯夫人醫術高明,不僅治好了嵇州百姓的瘟疫,還治好了紀玉樹的腿疾。為何今日隻說夫人你是身子虧空?”
文夫人也搖頭:“我也很疑惑。”
車辰軒卻說:“姨母,侯夫人在朝中權貴裡的地位很高。既然人們稱她為神醫,自然是他的道理。”
邊說著,幾人來到了仁意堂外,正好這會兒堂內無人。車辰軒便說:“這仁意堂的陸大夫聽說是陸丞相之女,也有神醫之美稱。姨母若是不信紀夫人,要不我們再進去瞧瞧?”
二人的心裡本就沒有底,聽車辰軒這樣一說,還真想進去瞧瞧。
這幾日仁意堂外排著的長隊一事,他們也有所耳聞。既然走到了此處,便去瞧瞧好了。
車辰軒扶著文夫人進到大堂。陸伊一正好瞧完最後一個病人,一臉疲憊的想要休息。卻見麵前又坐下一人。
“這位夫人哪裡不舒服?”陸伊一溫和地看向文夫人。
車辰軒見到陸伊一的第一感覺便是,端莊秀麗中透著一股子吸引人的嫵媚。
盛禹的女子未出嫁以前以父為天,出嫁之後以夫為天。很少有像她這種拋頭露麵的女子。
但不得不承認,他是佩服陸伊一的,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
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活得比哪個女子都要灑脫。
思討間,陸伊一已經替姨母診好了脈,得出的結論與紀夫人一樣。乃是身子虧空得厲害,後期慢慢調理便可。
易老先生和文夫人滿臉狐疑。
一個大夫診錯,兩個大夫還會脈錯?且都有神醫之美稱。
突然,走神的易老先生聽到文夫人一聲驚呼:“我,我好像從紀家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咳嗽,胸也未曾感覺到喘。”
若是以往,她走這樣多的路就已經喘得不行,也咳得不行。
易老先生一想還真是,是為何呢?
“會不會紀家小姐給的是藥丸並非糖豆?”文夫人大膽的猜測,因為方才那糖豆實在是苦得很。
易老先生和車辰軒都未嘗出味道來。不過,此時的易老先生也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因為他有心疾,胸口時常出現無法控製的疼痛。但今日似乎都未疼過。
文夫人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但為何吃了就好了,她不知道。總之,心中十分感激紀家小姐。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紀嫿兩歲生辰,但因為在守孝期間不易大辦喜宴。
故而紀家沒有宴請賓客。
這日,送賀禮的倒不少,有陸家,端木家,北恒家,易家,君家等等。紀嫿收賀禮收到手發軟。
“哈哈,我的,都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搶。”
紀家人看她這副小財迷的模樣誰敢搶她的呀?
其中,北恒瑾和北恒默送的賀禮最受紀嫿喜愛。
“哈哈,皇帝哥哥和世子哥哥最是懂我,以後每年過生辰就按這個標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