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做小嗎?”
“做,做,做什麼?”
“小妾啊,我家小姐可是他明媒正娶,朝廷冊封的王妃,你要是嫁進來就隻能做小妾,得管我家小姐叫一聲姐姐。”風狸煞有其事地說道。
流雲棧臉紅的像熟透的柿子,眨了眨眼,起身掩麵快步離去。風狸叫了一聲,流雲棧理都沒理,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哼,臉皮這麼薄,怎麼討人家。”風狸撇撇嘴,很是語重心長。
場中最不放心風狸的是穀梁淚,她去找流雲棧的時候穀梁淚就留意到了,兩人沒說幾句,流雲棧紅著臉就跑了,穀梁淚哪還不知道風狸一定說了什麼讓人家害羞的話,這個死丫頭,以往還是太驕縱她了。
趁著座中諸人議論的空隙,穀梁淚小聲在李落耳邊說:“她好像有點異常。”
李落一震,急轉過頭看著她,倒是將穀梁淚嚇了一跳,白了他一眼,嗔怒輕哼。
“你也看出異常了!?”
“我有眼睛哩,自然看得見。”
李落連連點頭,鄭重其事地說:“較之往時,現在異常得很,前後判若兩人,很古怪。”
穀梁淚瞥了他一眼,判若兩人?倒也不至於吧,再說她從前就已有端倪,隻是不如現在這麼明顯罷了。
“往日可算張揚,現如今收斂低調的異乎尋常,這個地方確有古怪。”
穀梁淚一怔,秀眉微微揚起,美目直直盯著他,他是故意的麼,這還叫低調?自從出了林海之後,她的眼睛就沒從李落身上移開過,若這叫收斂,那平日裡該是什麼模樣,簡直不可想象。
“你在說誰?”
李落一愣,道:“你在說誰?”
穀梁淚扶額長歎,這才知道他和她說的就不是同一個人,歎了一口氣:“沒有,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