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縮脖子,嘟囔幾句,急忙跑到大門口,將大門掩上,栓好之後,出氣般的踢了大門幾腳,哪知用力大了些,踢疼了腳,蹲下身子捂著腳哼哼唧唧,半響沒有起身。
隻聽得女子聲音又再傳了過來,隻是這次卻是甜甜膩膩,柔若無骨:“呦,狗兒,踢疼了麼?過來奴家給你揉揉。”
喚作狗兒的少年郎打了個激靈,忙不倏的站起身子,也不及答話,便自一溜煙的跑了進去,沒了蹤跡,惹得屋中之人一陣大笑,聽著聲音,竟有不少人聚在這殘破客棧之中。
其中一個大漢,猛地跺了一下腳,大聲說道:“哎呀,踢疼了,踢疼了,妖娘,來給我揉揉,彆管那條癩巴狗,怎比得上老子善解風情,這等美人兒放在眼前,要是天天能給老子揉揉,老子折壽十年都情願。”
樓上房門吱吱咯咯,一道身影自上而下撲了下來,直直向著說話男子的懷中壓了過去,男子張開手一把抱住掉下來的人影,卻是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瞧不出年歲,雲髻高束,媚眼含羞,丹唇逐笑,衣著甚是單薄,隻瞧得酥.胸半露,羊脂**也不曾掩在裙下,一身裝束極是大膽,也隻有在卓城的索水河畔或才可得一見。
男子將這衣著大膽的女子摟在懷裡,用力嗅了幾口,讚歎道:“好香的一個美人。”
女子咯咯笑了起來,一手輕撫男子臉龐,另一隻手探進了男子懷中,男子一副色.欲魂消的模樣。
正要動手動腳,女子嬌笑一聲,身如遊魚,滑了出去,扭著腰肢,在堂中走了一圈,不時與座中諸人調笑幾句,說到興致處,這女子便是笑得花枝亂顫,春光似露未露,更是引人遐想。
方才說話的男子見女子與旁人調笑,一臉陰霾,甚是嫉妒,身旁一人見狀笑道:“天鷹,看來你善解風情還是不夠,還要是****才行,不過你要是能讓妖娘乖乖脫下衣服,我給你倒一個月的夜壺。”
話音一落,屋中幾人都笑了起來,惹得妖娘轉過美目,婷婷嫋嫋走了過來,瞧了幾人一眼,抿嘴笑道:“幾位英雄好漢在說什麼,也叫奴家聽聽。”
“這個嘛,還是不說為妙。”天鷹身旁之人輕佻回道。
妖娘啐了一口,嬌嗔道:“定不是什麼好事,不說也罷,免得聽了臟了耳朵。”
“哦,恐怕不是臟了耳朵,是癢了心肝吧。”男子肆無忌憚的調笑道。
妖娘臉色一紅,恨恨的剜了說話男子一眼,也不著怒,膩聲說道:“你這隻沙漠狐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男子怪笑道:“我是狐狸,又不是狗,怎會吐出象牙來,不過,妖娘你麼,倒真的是能吐出象牙來。”
說完色眯眯的盯著妖娘裙下的一雙**,妖娘一聲嬌呼,急急去掩住衣裙,卻不知不掩還好,掩了之後反而露得更多了些,引得眾人不住打量,隻是妖娘似是不覺屋中男子的眼神,依舊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