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姑娘沒有去過大甘?”
“沒有,我一出生就在東海了,從來沒有機會離開東海去彆處瞧瞧,你快告訴我。”
鳩彩兒伸手搭在李落手臂上搖了搖,若在大甘,這個樣子隻怕是孟浪的很,但在東海卻也算不得什麼。
李落想了想,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起大甘與東海的不同。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很不滿的聲音:“鳩彩兒,你和他說什麼呢?”正是琮馥。
鳩彩兒哼了一聲,轉過身子望著從遠處走過來的琮馥,示威般向李落靠了靠,不甘示弱的叫道:“我和他說什麼你管不著。”
“怎麼管不著!”琮馥快步走了過來,大聲說道,“他是和我一道來的,自然要我管。”
鳩彩兒皺了皺鼻子,回敬道:“和你一起來的就要你管了,他也不是小孩子,我就是要和他說話。”
琮馥臉色飛紅,怒道:“鳩彩兒,小時候不管是什麼你都要和我搶,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搶不搶得去。”
鳩彩兒不服氣的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盯著琮馥。
嬌叱道:“你們兩個又沒有成親,他還是一個人,我就要搶,你贏了歸你,我贏了歸我。”
“好,一言為定,輸了可彆又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煩。”琮馥冷聲說道。
鳩彩兒俏臉飛紅,怒道:“願賭服輸,比什麼?”
“哼,你不會武功,我要是和你比試拳腳功夫就是欺負你。”琮馥嘲弄說道。
鳩彩兒反唇相譏道:“你水性差,我和你比試水下功夫也是欺負你。”
琮馥臉色發黑,正要出言譏諷,李落輕咳一聲,緩緩站起身來,一臉無奈。
琮馥和鳩彩兒少時就有嫌隙,偏偏兩人又都是爭強好勝,莫名其妙的李落竟然成了兩人爭鬥的緣由,隻是這個緣由委實荒謬了些。
李落和顏說道:“兩位姑娘還請息怒,若是因為我,兩位大可不必爭個輸贏。”
“難道你真的和琮馥成了好事?”鳩彩兒訝然呼道。
琮馥在東海聲名遠播,這個鳩彩兒似乎也是不差。
兩人說話間身外三尺圍滿了不少人,議論紛紛。
三島十盟領袖東海群倫的人物也都提起了興致,翹首望著場中三人,琮司命似乎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含笑相望。
繭子憎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了過來,身旁還伴著兩個美豔女子,興趣盎然的指手畫腳,唯恐天下不亂。
李落輕輕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與樂今清清白白,並沒有越軌之舉。
我已有婚約在身,鳩姑娘莫要壞了樂今的名聲。”
鳩彩兒斜眼望著琮馥,哼了一聲道:“人家還不願意呢。”
琮馥恨恨的瞪了李落一眼,怒聲說道:“願不願意又關你什麼事?”
“既然你和他沒有關係,我和他說話憑什麼你要管?”鳩彩兒爭鋒相對,絲毫沒有退讓。
身旁圍觀的人群中不時有人揚聲起哄,看來在采紅宴上爭風吃醋的事沒有少過,爭鬥也屬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