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一直等到下課鈴響,見景辭放下書,贏驕這才走了過去。
李宙十分有眼色的站起來,給他讓了位置。
贏驕把凳子往外拉了拉,離景辭更遠了一些,坐了下去:“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景辭搖頭,怕贏驕不信,又加了一句:“從花壇回來之後就好了。”
艸!贏驕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臟話,這特麼是在他們倆身上安了監視器嗎?
“那就好。”贏驕點頭,輕笑著看他:“對不住,最近不能抱你也不能親你了。”
景辭的臉一紅,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結巴道:“沒、沒事。”
“不能跟你親近,就隻好一心向學習了。”贏驕把手機掏出來,推給景辭:“手機你幫我保管?”
景辭怔了一下:“不用的,你也沒有癮。”
而且……他還想晚上偷偷跟贏驕聯係。
“這段時間我晚上都會住宿舍,到時候去找你。”看出他在想什麼,贏驕心裡軟的不像話:“除了你我也沒什麼需要聯係的人。”
“密碼是你現在的生日,如果有消息,你想回就回,不想回也無所謂,不用特意告訴我。”
贏驕挑眉,意味深長道:“裡麵的東西你隨便看,放心,沒有片兒,都是想著你的。”
景辭嗆了一下:“萬一……萬一你有要緊事?”
贏驕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含笑望著他:“行了,彆推了,除了你我還有什麼要緊事。”
景辭這下子連耳根子都紅了,他胡亂點了下頭,收起了手機。
贏驕離開之後,景辭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這才猛然發現,贏驕說是手機讓他保管,實際上相當於主動把全部的**都暴露在了他眼前。
景辭的胸口漲漲的,又甜又暖,心裡最後那一點兒悵然若失也終於煙消雲散。
周日那天,李宙果然被分配到了晾衣場,而景辭則因為深得衛生委員偏愛,領了個在教室拖地的活兒。
“真的換啊,辭哥。”李宙有些不好意思地給景辭遞了一把笤帚:“不然算了吧?”
“沒事。”景辭衝他笑笑,拿著工具去了晾衣場。
因為剛剛開學,晾衣場上掛著的衣服並不多。視線毫無阻礙,一眼望去,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被風吹的到處都是的垃圾。
同被分配在晾衣場的幾個男生叫苦不迭,景辭望著他和贏驕曾經呆過的那一處出了會兒神,彎腰開始清掃。
他有強迫症,就連掃過的地都比彆人要乾淨,看的七班的幾個男生歎為觀止。本來想偷下懶,被這麼一對比,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也開始賣力苦乾。
晾衣場旁邊是通往食堂的路,幾個高一的女生正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清理掉下來的枯枝。其中一個長得挺漂亮,吳偉成一邊掃,一邊頻頻往那邊看。
“哎,辭哥,那個妹子長得不錯啊,你說我去要個聯係方式能成不?”
景辭沒抬頭,他動作不停:“那你去吧,工具我幫你拿著。”
“彆彆彆,”吳偉成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緊張,非要拖著景辭:“你陪我一起,萬一她認識你,看在你的麵子上,一個高興就給了呢。”
景辭活乾到一半,不大想丟下,但見吳偉成呼吸都有些急促,隻能點了點頭,拿著笤帚和他一起走了過去。
也是吳偉成運氣不好,他還沒到那女生跟前,贏驕就遠遠地從籃球場那邊走了過來。
他長得高,顏值也高,哪怕手裡拎著把笤帚,也照樣帥氣,頓時將幾個女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尤其是吳偉成看上的那個妹子,連臉都開始紅了。
吳偉成出師未捷身先死,麵色麻木地看著前方,心裡的小鹿瞬間暴斃。
他神色複雜地歎了口氣:“驕哥真是,早不過來晚不過來……”
景辭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正想安慰他一句。就見那幾個妹子忽然走到贏驕麵前,羞澀道:“同學,我們的垃圾袋太沉了抬不動,你能不能幫我們拎到垃圾場啊?”
景辭抿了下唇,朝地上那個扁扁的袋子看過去,連三分之一都沒裝到。
彆說三個女生,一個女生都拿得起。
所以,她們……是在跟贏驕搭訕麼?
吳偉成湊到景辭耳邊,酸溜溜道:“那個妹子長得不錯,驕哥應該能答應吧?到時候再交換一下聯係方式,說不定就成了呢。”
景辭的笤帚一不小心掃到了吳偉成的鞋麵上。
“抱歉。”
“沒事沒事。”
前邊,贏驕指著那個袋子:“這個?”
幾個女生連連點頭:“是的。”
“哦。”贏驕一臉漠然地繞過她們,平靜道:“那你們歇一會兒再抬,你們的活我不好代勞。”
說著,他走到景辭麵前,將他手裡的笤帚搶過來:“誰讓你乾這種活的?還有多少?我來做。”
幾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