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麼長這麼厚的毛,得梳理下來多少毛啊。
球球被溫長街一把抱起,懵懵懂懂的開始被梳理毛發。
球球不愧是一隻長毛貓,那脫下來的毛兼職“嘩啦啦”的掉,沒一會兒就擼下來了一大把。
“這麼多。”蛋炒飯陰陽怪氣的說。
“是啊,掉下來了這麼多,還不禿。”蘇文接了一句,蛋炒飯差點起來又和蘇文打架了。
“哇,這樣球球會不會禿了啊?”喬心心蹲在那裡看,咂咂嘴。
“禿了?”球球大眼睛眨了眨,有些慌了,她會禿嗎?
“不會禿的。”蘇文跳上來,對著她梳理下來的毛蠢蠢欲動。
這麼多的毛,這次他肯定能做個好看的小帽子了吧。
不,不做小帽子了。
“三花,我給你做個小鬥篷!”蘇文大聲嚷嚷。
三花全神貫注的開始看電視,剛剛小橘貓有說什麼嗎?他根本就沒有聽到呢。
做個鬥篷簡單呀。
蘇文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把這些長長的絨毛全都鋪開,然後一屁股坐到上麵,去把它壓緊實了。
“你在乾嘛?”這句話球球說的很熟練。
“做個衣服。”蘇文繼續勞動。
“給大餅嗎?”球球歪著腦袋,天真無邪的問。
“嗯?”蘇文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是外國小貓又說錯話了,抬起了頭。
球球驚了一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重複了一遍:“是要給……那種,大大的燒餅做一件衣服嗎?”
蘇文磨了磨爪子,他打小貓沒事吧。
年輕的靈魂應該得到曆練,小貓也不能例外。
“嘎嘎嘎嘎。”蛋炒飯又開始大笑。
“我給你做一件。”蘇文氣呼呼的說道。
“好呀好呀!”年輕天真的小貓立馬歡呼起來。
蘇文最後把毛茸茸的大餅一拍,示意小貓過來自己穿衣服,球球高興的湊了過來,一秒就把之前她自己說的“給大燒餅做的衣服”這句話忘了。
“這是毛毛給球球做的?”溫長街咂咂嘴,彎下腰給小球球穿上,正好從頭開始戴起,說是件衣服,最後還是做的像個帽子,像個大巫師的帽子,還因為做的很僵硬,飄在半空中。
“哇,這是給球球做了婚紗嗎?”喬心心驚呼。
三花頓了頓。
“哈哈哈哈,你彆說,還真有點像婚紗。”溫長街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婚……紗?”球球新學了一個詞彙,非常迷茫的看著他們,希望他們解釋一下。
然而下一秒三花貓就把這件“婚紗”叼走了。
“哎呀,差點忘了這茬了,我們三花吃醋了。”溫長街在旁邊看熱鬨,就看著三花貓把“婚紗”甩到了蘇文的腦門上。
蘇文一懵,然後氣呼呼的撲了過來,乾嘛呢,他可是一隻小公貓,怎麼能帶婚紗。
三花看準了就咬住了,叼著小貓到了一邊剛剛拚好的拚圖上,從頭到尾的壓著舔了一遍,最後咬著他的小耳朵,狠狠的盤了一下小貓,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
溫長街看著要抹淚,太慘了,他這麼慘就算了,為什麼他家的貓都跟他一個德行呢。
難道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嗎?
蛋炒飯看著被他們扔下的球球脫下來的毛毛,撇了一點下來,然後又覺得不太對,又上了茶幾,撇了點蘇文脫下來的毛毛,試圖帶到自己的腦袋上,填補那塊空缺。
“大橘,你乾嘛呢?”溫長街湊過來看,奇怪的摸了摸蛋炒飯的腦袋,飄下來好幾根毛,露出了蛋炒飯缺了的那塊。
溫長街頓時大吃一驚:“我、我把你擼禿了嗎?”
“喵!”沒有禿!蛋炒飯憤怒的對著溫長街沉重一擊。
“小小。”喬心心不管來幾次都覺得很神奇。
“嗯?”溫筱筱像個小大人似的應了一聲。
“我們球球還是不夠活潑。”喬心心歎了口氣。
溫筱筱彎下腰摸了摸小長毛貓,那還是不活潑來的好點吧。
幾隻貓都鬨夠了,溫長街還趁著外麵暖和,帶著幾隻貓出去散了步 ,就是沒走十分鐘,蘇文和蛋炒飯都趴下了,就連乖巧的球球也有模有樣的學著一起趴下了。
最後溫長街左手一隻大橘貓,右手一隻小橘貓,哼哧哼哧的給抱了回來,為了點水和零食後,立馬就在沙發上睡成了一片,溫長街還拍了張照片,給路知新發送了過去。
溫長街看著茶幾上的那堆毛,和溫筱筱、喬心心一起做了小衣服和小帽子,趁著貓咪們都在熟睡的時候,一個戴了上去,一隻隻的拍好了照片,又給路知新傳了過去。
他最後把毛都收收好,放到了一個塑料罐子裡,看往上的人做的,攢的多了,還能做個毛毛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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