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某些想法上和安室透重合了的赤井秀一繞了一圈,不得不開始考慮最簡單的可能性,說不定這隻是個長得很像蘇格蘭威士忌的路人?
儘管他不太能相信,會有這樣的巧合,但是這應該是最能說得通的情況。
電光火石之間赤井秀一腦海中的想法蜂擁而來。好在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赤井秀一,而是衝矢昴,按理來說,他根本不認識什麼蘇格蘭威士忌,所以……
“你好,請問剛才有沒有一個女孩子從這邊跑過?”衝矢昴走了出去,自然而然的詢問道。
“不好意思,沒有看到,”景光禮貌的回答,“請問你是那個女孩的什麼人呢,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這邊可以提供幫助。”
提供幫助的話當然是隨口說出來騙人的,景光隻是想拖延時間,讓那個女孩子跑得更遠一點。
而且他還有些擔心,今天突然把山莊麵對所有遊客開放,會不會和混進來一些不法分子,就比如麵前這個可疑的男人。
就連聲音也一模一樣,哪怕有人長的一樣,聲音總不可能還一樣,衝矢昴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方。
沒錯了,就是蘇格蘭威士忌本人。
總之不管蘇格蘭威士忌用了什麼方法,他都成功的瞞過所有人脫離了組織,等等……真的脫離組織了嗎?
還是說……蘇格蘭威士忌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其實已經暗地裡投靠了組織!
因為背後有人幫忙,所以才能在他們麵前演出如此真實的死亡。
這麼說來,當初應該是專門針對他和安室透兩個人……
蘇格蘭威士忌背後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們是臥底!
衝矢昴很快推論出這點,但是又產生了新的疑惑。
如果黑衣組織的人早就知道他們是臥底,憑借琴酒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安然無恙活到現在。
嘛……他是脫離組織搞了一堆大事,成為組織知名叛徒,還在琴酒眼皮子底下假死了一回,但是安室透可是成功爬到了朗姆心腹的位置。
是了,衝矢昴心中豁然開朗,黑衣組織也不是鐵板一塊,裡麵的派係問題絲毫不比任何一個地方來的簡單,甚至可能還更為嚴重。
畢竟普通公司的派係爭鬥,可是不會動不動就死人的。
蘇格蘭威士忌背後的高層,很可能根本就不關心他們這些臥底,或者說,對方的目的,就是想看到他們造成更大破壞,最好能夠直接收拾掉他的敵人。
想通這一點後,衝矢昴的目光頓時複雜起來。
不過他到底經驗豐富,能夠完美控製住自己的表情,沒讓對方發覺問題。
“請問你和那個女孩是什麼關係?”完全不知道對方亂七八糟想法的景光,刻意展現出作為職員的敬業態度,希望能讓對方知難而退,越是心裡有鬼的人,越害怕專業的詢問,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答不上來。
景光井井有條的說道,“畢竟涉及到一位女士的安全問題,我們滑雪場一向對這個方麵很重視。
滑雪場……
注意到這個詞,衝矢昴放下過去的事情,將目光聚集到了現在。
這個滑雪場一定有問題,衝矢昴再次確定了這點。
將在組織裡假死脫身的成員放到這裡,表麵上是滑雪場,暗地裡在進行時見不得人的交易……嗎?
衝矢昴在心中打了個問號。
可能性太多,僅僅憑借他現在掌握的線索,實在無法作出正確的判斷。
思考的同時,衝矢昴也沒耽誤回答。
“我叫衝矢昴, 衝矢昴鎮定自若的自我介紹,“和剛才那孩子是認識的。
他相當冷靜的推了下眼鏡,“我們是一起組隊參加活動的隊友。
“至於她為什麼要跑…… 衝矢昴唱作俱佳的苦笑一聲,“之前我們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