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機實在湊巧,簡直就像是約書亞打電話叫來的FBI一樣,尤其是他們在進來以後目標明確地控製住了來自英國的偵探。
“我的電話都還沒被接通。”麵對夏洛克看向自己的目光,約書亞向對方晃了晃自己的手機屏幕以證清白,那上麵確實還隻顯示著撥打聯係的畫麵。
約書亞暫時掛斷了聯係溫徹斯特的通話,大概是他的舉動對於FBI們來說一點也不像一個正常的受害者會有的反應,其中一個似乎並非是跑外勤的年輕人走上前來,猶豫地問道:“你還……好嗎?”
他在某種程度上和彼得有點相像,不是指長相什麼的,即使他們都是棕色的短發,淺褐色眼睛,容貌還是有所區彆的,至少這個FBI的年輕人就不會像彼得那樣總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未成年人,雖然說他看上去以FBI的身份來說也還是過分年輕了。
約書亞是指他們走上來關心人的時候,同樣眼神乾淨、真摯,發自內心的擔心他的安危或者是精神狀態,區彆隻是比起彼得,這個年輕的FBI性格似乎要更加內向一些。
但是看在不管是什麼的份上,除了這些FBI開門時的動靜讓他驚訝了一會兒,他到現在還一臉平靜地捧著杯子,這家夥為什麼會覺得他需要關心呢?相比之下,他更加關心的是,這群FBI突然衝進他的家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很好。”仿佛被當成了受害人的青年這麼回複,壓根還沒有要把手裡的熱茶放下來的意思,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疑惑的神色,“但是這是怎麼回事?”
他倒是考慮過這跟自己最近感受到的監視有關,坦白講,他本來還指望著借夏洛克的偵探身份正大光明理由充足地回頭走到監視他的人麵前質問呢,現在他們直接抓住了夏洛克,雖說他也沒有必要考慮怎麼出現在監視者麵前了,會抓住夏洛克這點還是讓人沒法想通。
“他不是帕特裡克。”瑞德這麼解釋,眼前的青年似乎並沒有因為他的這個回答而理解這一切。
“我知道。”約書亞說,“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知道他不是帕特裡克了,但是他是一個偵探,因為懷疑我是凶手才假裝是帕特裡克的,你們剛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抓我的,他做了什麼嗎?”
這個回複顯然不在年輕FBI的預料情況裡,但他還是儘力解釋道:“我們是聯邦調查局的行為分析部,近來和你建立過……控製與服從關係的人有一部分都被殺害了,我們起初也懷疑是你的作為,因為你致力於結束和他們的關係,而被殺害的這部分被害人都無法輕易接受這個結果,但是你沒有充足的時間,所以後來我們認為有可能是你的心理醫生,可不久前你的心理醫生也被殺害了。”
約書亞確實有一個心理醫生,自從和謝爾頓聊過以後,發現暫時還沒法解決他跟彼得之間以後可能會出現的問題,他就找了一個心理醫生試圖解決自己的在這方麵的問題,他有提到過自己在此之前為了解決這問題嘗試解決的方法,闡明利弊時也提到過一部分人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對方確實會知道那些家夥,可他並沒有明確告訴過那位心理醫生具體的信息。
不過這些事情是可以調查得出來的,因此凶手會是他的心理醫生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對方同樣被殺害了,事情就變得有些麻煩,這不可能是夏洛克乾的,他最近才到美國來,他們之前都沒有過任何交集,夏洛克也不可能有時間跨越一個國家犯案。
“可你們又為什麼認為夏洛克是凶手?因為他不是帕特裡克?”約書亞這麼問的時候來自英國的偵探已經被帶離開他的屋子了,整個客廳裡就隻剩下了這個行為分析部的年輕家夥在場,他示意對方可以坐下,因為這仿佛不是一場短暫的對話,“我應該怎麼稱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