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德克斯特,照搬他妹妹的說法,雖然她哥哥的住所的確沒什麼人氣,但誰也沒規定一個成年男人的個人住所需要多麼溫馨的設計,她也更加從沒有見過她哥哥的屋子裡有什麼血液的收藏品或者任何變態殺手愛好的東西。
不過今天德克斯特和約書亞一起出現倒確實令他們十分驚奇,隻是約書亞既然說是來找德克斯特了解案情的,那麼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多少也算是一個理由。
“你能提供一下默裡迪恩遇害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嗎?”不論如何,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兩個人都是嫌疑人之一,多少側寫師們比警察接觸得比約書亞要多,警察們對於自己的同事能更加容易被信任的表達出友好的信息因此最後仍然是FBI和約書亞交談,警察們找德克斯特詢問一下具體情況。
“我在和我男友一起吃午飯。”約書亞這麼說,他的語氣從一開始的玩笑都聽起來比與麵對警察們的表情要更加顯得親近,這讓邁阿密警局的警員們對於側寫師們和這個嫌疑人的關係皺了皺眉,尤其是那位年輕探員強調的不會給他戴上手銬——顯然暫時這個詞被他們選擇性遺忘了。
從紐約來的科學家沒怎麼看當地的警局人員,補充道:“斯塔克大廈的監控有拍下大多數時間段,事實上,整幢大廈基本都在賈維斯的看管下,除了某些可能侵犯人們隱私的地方。”
說到這裡,他又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我的手機現在就能夠聯係到賈維斯,或者你們也可以聯係我的上司,斯塔克先生一定也很樂意向你們提供線索。”
像任何一個試圖證明自己清白的人。德克斯特的注意力從不遠處的新任“導師”轉回到自己的同事們身上,來的人不多,但也不能說少,FBI的插手的確讓他的處境變得有些麻煩,如果當初他對默裡迪恩采用的是自己以往的作案手法,僅僅作為一個具有嫌疑的失蹤人士,也許現在就以默裡迪恩作為嫌疑人被通緝而結局了。
但他也沒有選擇像約書亞一樣的向他的同事們開什麼玩笑或者表現得對於自己被懷疑有多憤怒,他現在看清楚約書亞為什麼會那麼做了,邁阿密警局原本就對FBI的插手十分不滿,雙方具有一定的矛盾,就連他自己也對FBI的到來感到了某些危機感,而當約書亞和這些側寫師們看起來關係還不錯的時候,他的同事們對於側寫師們的不滿就會被放大。
那有時會妨礙調查,有時則會令人對於這些聯邦調查局來的探員們的目的持懷疑態度,畢竟約書亞作為斯塔克——複仇者聯盟的一員——的員工才救了一個複仇者聯盟的成員,他救蜘蛛俠是因為他本來就是為政府工作的人,還是為了讓神盾局那樣的組織為了他的能力而保護他呢?
無疑,神盾局在某種程度上是有著比FBI更加高的地位的,約書亞剛剛的話除了表現了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外,某種角度上來說也透露了他和鋼鐵俠十分熟悉,甚至可能關係還不錯,如果約書亞本來就是為神盾局工作的,那麼這些側寫師也不一定是真的來破案的。
BAU的能力毋庸置疑,他最初選擇模仿默裡迪恩的手法原因之一就是為了擾亂調查的方向,甚至連收繳戰利品的方式都暫時換成了更加難以被發現的方式,而他們很快就發現了兩者的不同之處,在同時調查兩起案子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列為了嫌疑人之一,所以比起糊弄更加精明的側寫師,利用當地警方與他們的不和深化矛盾更加方便。
“我在麗塔家。”法醫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約書亞等著他們和他們的黑客小姐或者是斯塔克聯係,但總歸最後還是得聯係他的上司的,畢竟賈維斯是個人工智能,如果他們的黑客直接黑進賈維斯的係統裡的話,必然是會被發現的。
反正凶手也不是他,不管怎麼查最後也隻能得出他是無辜的這一結論而已,麻煩的是德克斯特。
他還沒有實驗成功,假如新的方法失敗了,就依然會需要對方搞定藥劑的問題,當然,也不是說假如德克斯特被捕了他就不能再找另外的人選了,但要找一個成功解決了性方麵問題的反社會總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順利,因此不出意外的話,德克斯特最好還是先彆被抓住的好。
手機鈴聲和短信提示音在這時幾乎同時響起,約書亞奇怪地看了一眼手機,短信是個好消息,他嘗試重建哥譚秩序的計劃可以開始了,而來電顯示是他的男朋友。
鑒於上一次他在邁阿密接到彼得的電話時情況就不那麼好,此時看見對方的來電實在讓他有點想皺眉,但最後他還是克製住了,所幸,彼得這回並不是來說遺言或者求救的,他隻是在得到約書亞正在被調查的消息以後擔心的來詢問一下情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