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這樣說著,琥珀色眼眸的青年反手握上了對方的手,“拉手和擁抱是可接受的肢體接觸範圍。”
事實上交|媾也並非是不可接受的肢體接觸範圍,隻不過大約對於正常人來說,要對此有自然而然的反應恐怕才算是可接受的範圍,而拉手與擁抱則不需要滿足這些條件。
話音剛落,棕發棕眼的少年就一把抱住了約書亞,交握的那隻手倒並沒有因為這個動作而放開,“我覺得我能這樣抱一整天。”
“這是美國隊長的台詞。”約書亞毫不留情地吐槽,雖然感覺彼得抱他像在抱一隻玩偶,卻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被男朋友這樣吐槽,年輕蜘蛛俠臉上的笑意也沒有要消失的跡象,“但是我不會讓隊長這樣抱你的。”
“如果你會才不是一個合格的男友。”約書亞這麼回答,沒有指出擁抱一整天的不科學之處。
這在正常戀人的對話中應該屬於調情範圍,而就算彼得是說真的,反正他也已經給可汗發完消息了,暫時沒有彆的事情,如果彼得打算這麼耗上一整天,也不是不行。
最終他們當然不可能真的這麼抱著一整天,到了進餐的時間,彼得還是放開了約書亞,而這間房子的另一個暫住者也在此時回來了。
經過這場談話,彼得沒有再表現出太明顯的愧疚感,當約書亞表示他不需要一直躺在床上,彼得也沒再堅持,不過做飯這件事還是由他承包了,因此夏洛克開門的時候兩個人正坐在餐桌前。
卷發的英國偵探對此沒什麼感想,隻是在脫下外套以後對約書亞說道:“多克斯死了。”
這個消息讓約書亞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多克斯是誰?”
他在腦子裡搜了一遍也沒找到一個認識的人叫這個名字,並且還需要夏洛克特地向他提起。
“邁阿密的警探,警方們認為他就是海灣屠夫,同時也是殺死默裡迪恩的凶手。”夏洛克躺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仰麵對著天花板似乎準備思考什麼,但很快又懷疑地看向了坐著的棕發青年,“你沒有印象嗎?邁阿密警局的黑人警察不多,他的性格也不低調。”
“這起案子和我有交流的除了你基本都是那些側寫師。”約書亞重新拿起了餐具,沒有提及自己和德克斯特的相識。
如果是那個在醫院裡十分針對德克斯特的警察,大概殺了他的不是可汗就是德克斯特吧,鑒於德克斯特的殺人原則,可汗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但海灣屠夫是德克斯特,和可汗沒什麼關係,或許他們兩個人都有合作參與,也可能有彆的人插手。
兩個人凶手、案子的交流讓彼得擔心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約書亞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友,思考了兩秒,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我的心理醫生死了。”
“這就是……你委托他的案子嗎?”這句話彼得停頓了一會兒才說出來,顯然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需要消化的消息。
約書亞可以理解對於正常人而言,自己也許是需要被安慰的對象,仿佛他的心理醫生的死亡會是什麼讓他傷心或者遺憾的事情,但這正是他在此時坦白的原因之一。
琥珀色眼瞳的改造人點了點頭,“但是聽夏洛克的說法,凶手已經找到了。”
“他們已經結案了。”說這話時,卷發的英國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卻也沒有反駁約書亞的說法。
得到答案,棕發的年輕人看向約書亞時依然麵帶擔憂,“你需要我陪你去看看你的醫生嗎?”
約書亞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也沒有反對,“如果你方便的話。”
“你必須要表現得像在為那家夥悲傷嗎?”彼得離開以後,來自英國的偵探撐起了頭,看向室友的目光中帶著某種研究與審視的性質。
“當然。”毫無情感的改造人誠實回答。
他需要確認這與可汗有沒有關係,如有必要,他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