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為什麼打我?”
餘光看到五人。兩人拽胳膊,一人打胸腹,一人在身後踹。四人哈哈大笑,笑聲肆意刺耳,瞧不起段絕這無能廢物的樣子,像隻灰溜溜的耗子抱頭往地上躥仿佛那裡開了個洞。
身形瘦小個頭最低的那個雙臂環胸一言不發,嘴裡噙著漫不經心的笑。全程事不關己。這場四對一的欺淩連他的眼都沒資格入。
十指護著腦袋,段絕從指縫中審視個頭最低的男人,同時也是為首之人。
“我們...有仇?我不曾見過你。”
男人抬了抬眼,詫異段絕能在這麼短時間內亂中求靜找出領導者。
不過他不打算回應。沒有必要。
男人偏開頭。
四人慢下來的動作重新迅猛起來。
花田重新靜下來的時候,段絕像條爛抹布縮在一邊嘔血。
“唔...嘔...”
胸腹滾燙內傷牽扯腸胃致使他張嘴散熱不斷嘔吐,這種刺激直衝腦門因此也無法控住眼淚。
“...有仇?”整個過程中他目光堅定,一直盯著個頭矮小的男人。
“很棒的眼神。要不是你的身份,我很樂意收你做我的二把手。”個頭矮小男人一腳將段絕腦袋
踩進花田裡,蹲下身子對耳朵道,“你一直在偷學流金劍宗劍、術、陣吧。今天這場招待是警告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過是雞飛上枝頭做雀的娘兒們帶來的野種,沒有資格學。”
“彆這種眼神瞪我。要是我家取爺在這兒,當場就剜了你這小偷的眼。”
段絕一愣,竟然是個原因。
提到金元取,一個男人猶豫片刻,憂心忡忡,“這小子也算是取爺弟弟,這樣不會得罪取爺吧。”
“取爺眼裡除了瑾姑娘再無旁人,金元瑤都不屑一顧,何況宗主小妾在外頭生的小野種。取爺最厭惡拎不清自己身份的人,金玉其外風光不再的金元瑤如此,偷學的小野種亦是如此。”
段絕手指抓進土裡,“我才不是什麼小偷。我有內丹,光明正大走進流金劍宗修習。”
矮小男人腳尖旋了幾個來回,“哈,笑話。宗主功法隻傳金姓,‘流金三師’隻教導少宗主,咱們的功法是兵堂所授。你的修為哪兒來的?根基與金元瑤一脈相承、執器起勢與執劍師一致、開陣模仿執陣師、術法口訣類似執術師。”
“全是不經允許偷拿彆人,你這小子有一點自己的東西嗎。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你應該要感激我,我是在救你。若今天站在這兒的是取爺,是宗主,你小命就沒了。”
段絕反駁卻被踩著後腦勺按進土裡,吃了滿嘴土。四人哈哈大笑,嘲諷他心裡沒點兒逼數,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突然淩空轟來一劍震退五人五米開外。
來人一身標誌性的紅衣金紋,除了金元瑤還有哪個。
矮小男人扶住膝蓋站起身子,心中卻是大吃一驚,腿腳陷進地麵強行拖行數米現在還在發顫。金元瑤何時有這等實力。
“大小姐,你怎麼有空來這兒?”
金元取的人,從不稱呼金元瑤少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