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皇月當機立斷,安靜待在原地,等盲板恢複。
與他交手之人劍招詭異、走勢特殊,未曾見過。這人有機會趁他分神之際置他於死地,但並未這麼做,而且招式多為生擒。既然不想傷他性命,那就是來幫他。
這人與金元瑤是一起吧。
金元瑤呼吸稍稍急促,放下撥板。
臨川皇月抬頭,腳尖輕點縱身一躍,去往金元瑤身邊。
不遠處,一身火紅的舞陽現身而至。指尖撥板裂了一道大縫。
“又小瞧你了,金元瑤。”
“我倒是瞧高你了。願賭服輸,你卻還拿著撥板騷、擾臨川皇月,下作。”
舞陽手一揚扔了撥板,聳肩道,“彆這麼生氣。我勞心勞力替你證明再仿的撥板與原版有著不可逾越的差距,算是了了你一個後顧之憂吧。金元瑤,你應該感謝我。”
“你來這兒應該不是找我聊天這麼清閒,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離開。”金元瑤邊說邊思考,彆曉儒知曉她在判斷雙方實力。
自己和臨川皇月聯手的話,脫身不難。
“有事兒,還非常重要。我養的狗丟了,它眼神不好,經常認錯主人。每次都要我親自來接才肯走。金元瑤,你撿了它。”
夏老頭子氣得渾身直哆嗦,金元瑤皺了眉頭,先一步道,“我還以為這一生都不會遇到比你更下作的,沒想到遇見的這麼快,你的嘴比你的人更討厭。所以我決定封了你的嘴。”
他有備而來,怎麼可能輕易讓她近了身。舞陽臉上笑還沒收,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金元瑤已與他平齊,右手輕輕叩上他的嘴。輕聲道,“‘鞭縫’。”
巴掌長的細細鞭子戳了幾個口子縫起舞陽的嘴。
舞陽撤掉細鞭,金元瑤早已退回彆曉儒和臨川皇月身邊。
添了唇下血跡,舞陽眯眼道,“比我速度還快?!不可能,你沒這個根基。那就是彆的輔助了。觀你身形驟然一輕,腳下草平穩無損,靈氣下行,是在腳底放了陣法麼?真是好快的速度,哪個天才練出這等陣法,我也想要啊。”
“好說,流金劍宗執陣師沉巒出品。以前有錢能買到,現在懸了。”
“那就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總不能跑到黃泉去買。陣法雖好,性命更重要。”舞陽一直端詳金元瑤,嘻嘻笑道,“哈哈生氣了。你不喜歡,我不說便是,何必擺臉子。”
金元瑤聽到太多人說流金劍宗誰誰誰怎麼樣,在她的麵前詛咒她的家人,當她沒脾氣麼。
舞陽笑夠了,衣袖一揮,身後張牙舞爪竄出數條遊蛇鐵鏈綁住臨川皇月四肢和脖子,“出來這麼幾天,玩夠了吧。狗,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