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File.1回歸 都這時候還能出問題……(2 / 2)

“彆多管閒事!你這小白臉!”其中一個大聲嗬斥。

青年表情不變,道:“這可不算多管閒事。這附近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

三個小混混對視一眼,道:“總不能整條街道都是他們的吧,滾開!這個女人是我們看上的!”

羽川和:什麼地方?什麼他們?

極道組織的領地那種東西?

她並不耐煩聽混混們的垃圾話,出聲示意道:“先生,你離遠點,畢竟不是找你的。”

青年:“?”

四個小混混:“?”

而羽川和已經握拳衝上去,咣當咣當挨個給三個小混混來了一拳加一腳,把人踹得呻.吟不止,渾身像散了架。

青年:“……”

“謝了先生。”拍拍手,羽川和道,“你如果有事,就不麻煩你了。”

“……那我先走了,路上請注意安全。”青年有些意外於她與表不符的力量,卻也沒有過多的好奇心——不如說女孩子有自保之力是一件好事。

他為羽川和指了路,便離開了。

青年拐進街道走遠後,羽川和拋下四個小混混,沒有關注對方的身影,隻是四處望了一圈,記下他之前指的方向,準備去這條街上找找藥店。

沒辦法,重傷未愈,剛才行動扯到了,得去補充點繃帶和藥品。

待會再找個公共電話報警吧,小混混就該受教育。

思念體前不久已經找好了開咖啡店的地方,證書執照什麼的都辦好了,等羽川和把傷養到能正常乾架的程度,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與羽川和告彆的青年進入街道一側的酒吧,優雅的音樂調和氣氛,曖昧的燈光遮蔽視線,享受夜晚靜謐的酒客們在卡座和吧台前低聲交談,無人注意到他在侍者的帶領下去往樓上。

侍者將他帶到走廊儘頭的一處包廂前,便識趣地悄聲退下。

青年在門前稍作停留,毫不遲疑地推開了包廂門。

包廂內燈光昏黃,主燈不亮,共有五人,或坐或站,全是男性。

“你來晚了,蘇格蘭。”獨占一個沙發的男人冷淡地看來,墨綠色的虹膜折射出冰冷的光,讓人毫不懷疑要是回答不合心意,他會舉起槍扣下扳機。

戴著墨鏡的精壯男人在他的沙發背後站立,一派忠心耿耿的樣子。

另外兩個男人將視線移過來。

“時間還沒到。”被稱為蘇格蘭的青年說,並沒有解釋原因,隻是按照以往的人設露出若無其事的溫和笑容,“這可不值得批評,琴酒。”

琴酒也確實懶得追究,他低頭點煙,半張臉隱在陰影中,隻是火光亮起一瞬,能看見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看似哪處都是破綻,而他語調冰冷:“認識一下吧。”

“你好。”金發黑皮青年從陰影裡走出,朝蘇格蘭露出一個沒什麼真心的假笑,“我是波本,主要負責情報收集。”

“黑麥,擅長狙擊。”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人說,聲音低沉,針織帽和黑發長發非常有辨識度,綠眼睛盯著人時有一種狙擊的驚悚感。

“我是蘇格蘭,狙擊和情報收集都會一點。”蘇格蘭禮貌微笑。

同一批獲得代號的組織新人,若不是琴酒要評估他們的能力,是不會這麼早地見麵。

而組織內部,代號成員也大多用代號稱呼,不管是本名還是假名,在這個時間並沒有交換的必要。

很難說蘇格蘭和波本到底是用了多麼大的意誌力,才表現得像初次見麵一樣。

蘇格蘭,真實身份是警視廳公安部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諸伏景光。

波本,真實身份是公安機關警察廳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降穀零。

機構不同,信息不暢,就算他們是同一期的警校畢業生,也在被選中進行臥底後與同學、家人和友人們中斷了聯係。

他們是幼馴染,也是警校同期生,無論怎麼思考都會產生“在這裡遇見真的不是組織試探嗎”的想法。

但根據組織內部對琴酒的傳言,對方對他們並無多大的懷疑,否則早就拿出槍了,組織對待叛徒一向粗暴,而琴酒作為清道夫大名鼎鼎。

見他們交換完代號,琴酒道:“三天後的任務你們三人一組,我會在一邊觀察,最好不要搞小動作。”

他警告般地露出一個冷笑。

三人都說了解。

會麵很快就結束,在第一個出去的安室透推開包廂的門時,有似乎很近的警笛聲傳進眾人耳中。

一名侍者小跑著上來,恭敬地道出原因:“剛才街道上發生了一起劫持案,警方是來接收犯人的。”

這說法就有意思了。警方姍姍來遲?

組織成員的時間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浪費,幾人繼續下樓。

酒吧大廳裡略為空蕩,調酒師慢悠悠地擦杯子,街道上則擠擠攘攘,警笛聲中摻雜著興奮的竊竊私語,似乎不光酒吧,街道其他店鋪的客人都跑去看熱鬨了。

諸伏景光在混入人群時與波本短暫地視線交錯,黑麥已經不見身影,琴酒和伏特加在向另一個方向走。

他心下稍安,才往熱鬨中心瞥了一眼。

他看見了之前才遇見的年輕女孩,正在和警察交談,先前在昏暗的路燈下不明顯,現在這麼一看,對方的麵色似乎太過蒼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從圍觀群眾的口中,他知道了之前發生的事。

一個男人突然發瘋,在藥店前拿刀挾持一個女孩子,從店裡出來的那個女孩在背後給他來了一腳,將人質安全地救下了。

怎麼說呢,根據先前那女孩揍小混混的乾脆,他似乎能想象出那副畫麵。

真厲害啊。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